对面传来稀碎的声音,像是跑步,又是风声。
很快,便再次传来动静。
“孟先生,现在赖茅酒有两千瓶,茅台有四万瓶,其中已经定下输送到各个城市经销商的数额是——”
“等等!”
对面的人还没说完,就被孟宇松打断。
“从现在开始,库存所有酒不要输送给任何地方,全部给我留着,酒厂继续生产,明白吗?”
给那些经销商,一瓶能给多少钱?
顶多上万。
可要是让他倒腾一手。
那可是千倍,万倍的上涨!
这是孟宇松目前唯一可以确定下来的来钱处。
“可是,孟先生,这,这不合规矩吧。”
孟宇松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直言说道。
“什么不合规矩,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咱们的酒厂还怕没有销路吗?就说工厂出了些情况,过段时间恢复供应。”
在孟宇松看来。
物以稀为贵。
现在赖茅和茅台已经是上层人才能买到,喝到的好东西。
那当供应变少,更会抬高起价格来。
白酒嘛。
一直都是这样。
只是之前这钱是别人挣。
现在是他来挣。
别人挣是为了吃喝玩乐。
而他孟宇松!
是为了国家!
他容易嘛!
对面连连应道,按照孟宇松的要求,将两千瓶赖茅和四万瓶茅台装箱装载到火车上,运输到孟宇松指定给他的位置。
而那里,还是川渝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