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都这一把年纪了,要不是相公走得早,背后也没个可仰仗的人,怎么也不能给这老登偷偷抬进了房里。”
“是啊是啊,咱也是啊,真是羞臊得慌!咱儿子儿媳妇知道了这事,可都闹腾着跟咱要断了关系呐。。。。。。可惜啊,这县令的命令,又岂是咱等村里的老妇能够违抗的。。。。。。”
“俺家老汉走得早,俺主要是冲着县令老爷给开的月钱来的,一个月五两呢!”这位倒是实在。
“对了,大娘,你来得早,你跟咱说说这老登到底打得是什么主意?”粗壮妇人忍不住询问。
听着几个妇人絮絮叨叨了好一会儿,大娘的声音这终于才响了起来。
她就说了一句话。
“呵,这县令大人的脑子,有病!”
原来,这县令老爷有一个惊人的怪癖。
他好色,但是专爱上了年纪的老女人。
尤其是已经嫁了人又没了丈夫的村中老寡妇。
在县令的眼里,似乎这种妇人才是最有魅力的——淳朴,敞亮,性子坚韧,还会过日子。
那都是硬生生从岁月和生活中磨砺出来的性子,是娇俏的二八少女怎么也取代不了的。
这样一看,这县令似乎还挺有眼光的,就是不太容易被世人理解。
但问题是,在县令眼里,这种妇人那真是怎么看都是宝,见一个就想收一个,于是很快就收到了十八个之多。
而且,这里头的姨娘大多都是被迫抬进来的,因此并不怎么招见这个县令大人。
但是大娘说了,进了这县令府上待久了,其实也挺好的。
每天都有人端茶送水,有小丫环给收拾照看,比自家的儿媳妇伺候得还贴心。
就是没事的时候呢,得学着哄哄县令老爷。
粗壮妇人一听这话就有些纳闷了,“啥,啥叫哄?”
大娘忍不住清了两下嗓子,幽幽地说道,“哄,就是像你哄孙子那般哄呗。”
唔,什么俊俊啊,乖乖啊,大娘给你饭饭吃啊。
反正怎么腻歪怎么来。
他们县令老爷,就爱这套。
这几句话,说得大娘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一个寡了大半辈子都快绝经的人了,还在几个姨娘面前讨论“房中之术”。
烧的慌。
但令她没想到的是,自打自己开了个头,这几个姨娘竟然还讨论得热火朝天的。
这村中妇人在这上面说起话来也是荤素不忌的,播放器一旁的小五很快就听红臊了一张脸,手上记录的笔是怎么也写下不去。
三当家也是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切,咱们还是赶紧切了吧。”
赶紧切到十八娘的房里去。
说不定能清净点。
小五竖着耳朵,在数十个房间里找来找去,好一会儿才找着一个感觉是十八娘的房间。
一个妇人正在低声哭泣。
“我的相公啊,你死得好惨啊!”
但不一会儿,妇人便猛然间收了哭声,远远的,房门外似乎传来了县令大人的声音,“十八娘,老爷我这来陪你了。”
十八娘:“呜呜,见过老爷。”
县令:“我这远远便听得你的哭声了,十八娘何故伤心?”
十八娘似乎还没有从自己的情绪中缓过来,有些克制不住的低声愤愤道:“县令对自己做的事不清楚吗,还要过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