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棠下意识问道:“二少夫人的金钗和你这金钗一模一样的吗?”
“那我怎么知道?”沈听雪把秀秀扒拉过来,让她吃桌上的点心,“只听说她出嫁前,侯府买了套这样的头面,一样不一样就不知道了。”
“噢。”苏知棠收回思绪,天底下应该也没有这样巧的事情。
吃过午饭,沈听雪就带着小翠回家了。
谢淮似乎看出了苏知棠的惆怅,不由问道:“怎么了?沈姑娘和你说什么了?”
苏知棠笑了笑,“没什么。”
艳阳高照,蝉鸣阵阵。
就在两人收拾好准备回屋子睡午觉的时候,文郎中回来了。
他脸上带着笑意,把谢淮叫出去说了些什么。
到了晚上,秀秀又重新开始给谢淮熬药了。
苏知棠不禁暗暗好奇,他们刚到文郎中家的时候,文郎中说谢淮身子骨太差,需要好好调养,就每日早晚煎药让谢淮喝。
不过一个多月前,文郎中就不再熬药了。
苏知棠还以为谢淮已经调养得差不多了。
夏夜的风吹在身上很舒适。
三人坐在院子里看秀秀熬药,文郎中捋着胡须笑道:“这个药方是我年轻时游历得到的,是南蛮的药方,很是难得,这么多年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要用到这个药方的人。”
谢淮笑而不语。
苏知棠好奇道:“这药方是治什么病的?”
“专治一种从娘胎带出来的病。”文郎中又看着苏知棠笑道:“你知道大牛的身子骨为什么那么差吗?”
“为什么?”苏知棠问得一脸真诚。
“正是因为这打娘胎里带出来的病,让孩子自小身体受损,若是没有解药,只怕都活不过二十五岁。”文郎中高深莫测道。
喝完药,苏知棠和谢淮回到自家院子里。
似乎看出了苏知棠的欲言又止,谢淮安抚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无论我们能不能找回记忆,我都会一直陪着你的。”
苏知棠摇了摇头,“我不是在想这个。”
望着谢淮有些朦胧的面容,苏知棠叹了口气,“我猜一定是因为你身子太差了,我爹娘不同意咱们在一起,咱们才私奔的。”
谢淮愣了一下,原本有些气苏知棠不解风情,可听到她一口一个“咱们”,谢淮心情不由自主地好了起来。
次日,谢淮出门的时候就看到二赖子带着人守在苏知棠家门口。
看到苏知棠也出来了,二赖子立刻兴冲冲地迎上来,“老大,这两个月我们表现的都还行吧,你什么时候教我们练武?”
苏知棠琢磨了一会儿,“明天吧,明天早上吃了饭你们就过来。”
二赖子登时美滋滋地笑起来。
话虽这么说着,可第二日一大早,苏知棠刚睁开眼,就听到门外有细微的说话声。
谢淮早就起来烧饭了,今天文郎中又要进山,得早些吃饭。
苏知棠也不好叫那么多人在她家门口站着,把人全都叫进来,先让他们都扎马步,然后自己去文郎中家吃了早饭。
秀秀对练武也来了几分兴趣,跟着扎了一上午的马步,下午就乖乖跟着谢淮去学认字了。
下午苏知棠继续让二赖子等人在院里扎马步。
点点如今是个大狗了,它乖巧地趴在院子里看着二赖子他们扎马步,可把二赖子等人气得牙根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