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吃席、祖坟有那么重要吗?”
万建新从小出生在京城,长在京城,听到这些,一时间有点迷糊了。
“当然重要,要是吃席村里没人搭理他,死了进不了祖坟,他比什么都难受。
如果得罪了我妈,他就是那样。
所以,他哪怕落到警察手里,也不会供出我们的,你放心,一点也牵连不到咱们身上。”
宋柳霜老神在在,就差拍胸脯保证了。
“哼,那宋蔓罗怕是猜到是咱们做的了吧?”
“没事,她和刘建设一样,屁都不敢放一个!她有把柄在我妈手上。”
宋柳霜含糊地道。
“这样啊?那行,我观察观察她再说。”
万建新心虚得很。
上回出差,他对宋蔓罗心怀不轨,动手动脚,差点闹出人命,还好宋蔓罗竟然失忆了。
这次看来也挺幸运的。
宋蔓罗怎么这么难搞?
之前那个颜玲,三五下就成了。
而且,事后她明知吃亏,把自己憋出内伤,也不敢说他一句不是。
姑娘家嘛,都是爱面子、要名声的。
谁知道这个宋蔓罗油盐不进,难搞啊!
万建新知道没有暴露的危险后,征服欲又上来了。
宋柳霜揉着发疼的肩膀,眼泪汪汪地道:
“万导,你刚才一点也不心疼人家,把我捏得骨头都要碎了。”
“我刚才是一时着急了,没控制好情绪。
这次是我对不起你。
这样吧,你不是很喜欢粉色的电子表吗?
我托兄弟从南方给你带一块回来怎么样?”
万建新立即用上了渣男套路,投其所好,送礼求和好。
“真的?太好了,我这块表虽然也是少见的白色,但粉色更罕见,现在听说一块粉色的表,在咱们市面上已经炒到30元了。”
宋柳霜高兴坏了。
一时间,有礼物收的快乐,抵消了肩膀被捏被撞的疼痛。
待他们离开后,边上的角落里,宋蔓罗翩然出现,她微哂:
哼!这对狗男女对话的信息含量还挺大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