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一眼他离去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一个凡人罢了,我并不在乎他说些什么。
此行的目的已然达到,至少…张有才这下可以彻底斩断前尘,身世也已明了,方才决意为他证明,并非是为了证明给赌坊之人看,而是我感受到了他对我的态度,仅此而已罢了。
只是不曾想过…方才发生之事,竟会如此刺激,直至此刻,我仍在回味…檀口吐气之际从肚子里冒出来的腥臭味…
再回味起方才我那般下贱举止…心绪难免复杂,羞愧到恨不得自缢,又难免心生热意,产生了些许不舍。
也只有在他面前,我才会这般思绪矛盾,不知所措。
“嘿嘿,美人儿,着急去哪啊?方才见你吃那老汉的肉棍吃的陶醉,不如也品尝一番我的如何?”
正当我带着张有才打算离去时,几个壮汉一脸淫笑着挡在了我们面前。
“对啊,就连张有才这龌龊玩意儿您都能下得去口,没想到姑娘貌若天仙,气度如此高贵,却是个早就被玩烂的破鞋货,哈哈哈,那岂不是谁来都可以?”
“刘掌柜把债契撕了,如此你们便自由了,既然重获自由,何不与我们共渡一晚狂欢,好生庆祝庆祝啊?”
轰!
话音未落,骤然一股强大的威压将几个壮汉死死地压在了地上,不得动弹。
见此景,先前通风报信的那名艳丽女子顿时脸色煞白瘫倒在了地上。
“仙…仙人!”
不知是她,就连其他人也宛如见鬼一样,离中心那两人远远的,有几人方才出言调戏,更是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大气不敢出一口。
直至目视着那两人离去,赌坊里才倒吸了一口冷气。
然而还未等他们松下一口气,转眼一颗心又紧张地提了起来。
只见张有才不知为何原路返了回来,洋溢着小人得志的神色,趾高气昂地从每一个沉默不语的保镖面前路过。
“你,就你,咋不敢吭声了?方才你不骂得挺爽的么?再骂一句试试?狗畜生!”
“你!方才那一脚踹得挺欢实?杀千刀的玩意儿,都给老子跪下!”
见识到了仙人的神通后,众人哪敢不从?只能咬牙切齿,忍受着这张有才狗仗人势的羞辱,老老实实地排成一排,跪在地上,敢怒不敢言。
张有才先把散落一地的债契碎片收了起来,再一脸快意地来到跪在地上的众人面前。
啪、啪、啪、啪、啪…
一个人都不曾落下,张有才狠狠地赏给他们每人一记耳光。
这些保镖平日里不乏刀口子上舔血的狠角色,当即便狞笑着起身,欲要一把捏碎张有才的脖颈。
然而,在他们刚刚冒出这个念头的那一刻,一股熟悉的威压也随之降临,将他们报复的想法扼杀在了摇篮里。
当来到最后那名容姿曼妙的小妾身前时,张有才却迟疑了起来。
见此,那瑟瑟发抖的小妾顿时脸色一喜,想着方才自己并未做过什么出格举措,兴许自己不用受此侮辱…
然而,张有才却忽然摆出一幅严肃的神色,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那姓刘的掌柜恶事做尽,不知坑害了多少无辜百姓,你身为他的小妾,品行也应高不到哪里去,私下里肯定做过不少腌臜事,理应受罚!”
说罢,张有才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在那小妾身前当面脱下了裤子,握住阳具对准了脸色大变的小妾…尿了出来。
身为赌坊掌柜的小妾,她何曾受过此等羞辱?
当即脸色煞白地尖叫出声,却被张有才有意调整水流的位置,精准地尿在了她的嘴里…她连忙紧闭小嘴,忍无可忍起身躲开,张有才却阴魂不散,追着她撒尿,闹得整个赌坊都鸡飞狗跳…
而此时的楼上,刘掌柜鬼鬼祟祟地来到一扇暗门前,四处张望了片刻,见四下无人后才谨慎地推开了暗门。
暗门里灯光昏暗,布置简单,仅有一张床榻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一个身穿华服的中年男人安静地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