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时起,师傅的一言一行都成了我效仿的榜样。
其他弟子常在背后指指点点,说我是跟在师傅身后的狗。
就连师傅自己也这样打趣,在每次集会时大声呼唤我为"小狗"。
似乎只有惹得众人哄堂大笑,他才觉欣慰。
直到师傅临终前,他将毕生绝学传与我。
他让我做个抉择,是否愿意接过蛊虫师的重担。
若是退缩,便如他年轻时一般,带着秘术另觅传人。
若要继承,就必须在最短时间内炼成至高蛊术。
我毅然应允。
事实证明我确有这个天赋,以三天三夜的苦修,终于大彻大悟,修成正果。
只是这一过程有一副作用,令我面容大毁,从此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后来我离开苗寨。
师傅去世前曾说,只要吞食最爱我和最恨我之人的心脏,便能恢复如初。
我开始漫无目的的寻找,可惜我长得实在太丑,没人愿意正眼瞧我,更别提爱或恨。
。。。。。。
我被覃刚关押在县城警局附近的一处安全屋。
从那天起他再没露面,只派手下送些饭菜。
我郁郁寡欢,食不下咽。
看着香味扑鼻的佳肴被当面倒掉,我竟怀念起与秦诀野外觅食的日子。
不知他有没有摆脱那富家女,吃好喝好。
这天傍晚,我无所事事地坐在院中。
突然一个易拉罐从围墙外飞来。
我敏捷地闪身避开,抬头望向高墙。
话音未落,秦诀已翻身而入,轨迹宛如那罐子一般抛物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