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岁也不说,况且现在手腕还是被人压着,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易清安抽了几口烟,便手一挥让人都走。
陈郁岁只感觉终于松了一口气。
刚才的保镖大哥手劲太大了,他下意识地摩擦着手腕,缓解疼痛。
心中道,大哥能不能不要这么敬业。
他手腕上的红痕惹眼。
易清安目光触及,不免一顿。
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烟。
吸烟时,眉心微蹙。
陈郁岁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样安静地气氛。
小心翼翼斟酌着,“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他总感觉现在的易清安和之前的易清安完全是两个人。
不敢再像之前那样跟他吵。
其实一路上陈郁岁都是懵的。
直到现在坐在这里,他都怀疑只是自己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易清安轻飘飘地盯着他。
唇间升腾吐出的雾气,朦胧了他一半的眉眼。
男人讥讽的笑了一声。
“走?去哪?去给宴家当男媳妇吗?”
陈郁岁瘪嘴,表情不太好,一双大眼睛瞪着他。
他气愤:“你管我如何!”
易清安目光变冷。
“看来你还没认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从身边摸出一份文件,扔在地上。
“自己看。”
陈郁岁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瞅了瞅地上的文件封面。
终究是抵不住内心的疑惑,蹲下来捡起了文件。
快速的翻看了起来。
越看他越是心惊,直到看到了最后的合同。
陈氏公司收购合同。
收购公司:易胜集团。被收购方:陈氏集团。
陈郁岁猛地抬头,目光不解,眼中有万语千言。
少年颤抖着手,指着手中的合同。
“这是什么意思?我爸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这合同是谁签的?”
易清安徒手按灭了烟头。
掐住蹲在地上的陈郁岁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