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服务员已经把三个女生那一桌的菜上齐了。
不过万楚君还没回来……
所以另外两个人也没急着动筷子。
“对了,我上次让你查的那个网站,找到什么东西了么?”
确认服务员离开之后,文馨宁突然小声对曹妍夕问道。
“没有,对方很小心,我只能确定根伺服器在莫尔达瓦。
不过这没任何意义。”
曹妍夕说完捧起茶杯啜饮了一小口,然后补充道道:“网路不是万能的。”
“所以你觉得他们是有线下的交易方式?”
文馨宁把玩着手里的两根筷子,她的声音很低。
如果不是赵轩耳力过人……
即便有窃听软体的存在也很难捕捉到。
“拜托,那可是卖……”
曹妍夕开始的声音还算正常……
但说到这里突然停住,朝四周看了看,然后也用和文馨宁差不多的声音继续道:“卖艺术品啊,好贵的,你买衣服要去线下店试穿呢……”
“艺术品?”
文馨宁的语气中带上了几分疑惑,似乎跟她的预期有所不同。
“不过。”
曹妍夕又恢复了正常的声音:“他们买卖的那个价格,让我觉得是在洗钱。”
赵轩夹着一根天妇罗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
这两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女生,聊的话题这么劲爆的吗?
文馨宁稍稍歪过头,抬手把散在肩头的长发拢到耳后:“怎么说?
你能看到他们的交易记录?”
“本来是不能的,只有编号……
但我能追踪到某一部分买家。”
曹妍夕说着掏出自己的手机:“比如这个人,他花60万美元买了一副21年前画的普通人物肖像画,作者没有任何名气,画技虽然不错……
但最多也就值6000人民币。”
“你怎么知道是21年前画的?”
文馨宁凑过身子看着室友的手机萤幕,上面是一副还原度极高的油画,画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如果不是画框的存在,她甚至会以为这是一张照片。
曹妍夕双指放大萤幕上的图像:“喏,画下面写着呢,1995年8月19日,完成于义大利莫诺波利。”
然后继续道:“买下这幅画的人是个中国人,甚至就是个江城人,叫张长林或者章常林之类的,我只能查到他名字的拼音,这个人肯定不在国内……
所以大概率是在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