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着遇见露露之前的我。
我的家庭是无比传统的家庭,养家赚钱的父亲,作为全职主妇的母亲,以及各方面都很厉害的哥哥,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长大,也和无数个家庭一样,作为主妇的妈妈从小就期望我以后嫁了一个好人家,父亲也十分爱我,但其实对我的事情也不大过问,只想我听话就好了。
所以我一直很听话,听着父母的话,也不曾有过叛逆,和父母所期望的一切一样,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应当,成长,婚姻。
我一直都很听话,最害怕的便是让父母失望。
直到某个意外,我意识到我是同性恋,可我害怕让爸妈知道这个事情,他们以为这是一种病,我怕爸妈伤心,所以我把什么都压抑了下来,继续做着听话的孩子,对自己的性取向隐藏和逃避。
直到那个高三毕业后的班级聚会,那个充满着破处之痛的晚上。
带着对男人的害怕,唯唯诺诺的躺在在那个月夜的草坪之上被同班的男生强暴。
那夜后,我和人说话的声音都变低,进一步的收起自己的性格,把自己装在套子里。
不敢变成好看。
不敢去相信别人。
可内心也不存在自己。
虽然我现在已经彻底从那个夜晚里走出。
不过今天晚上,我却再次梦见那个场景。
梦见,我躺在草地组成的柔软地毯上,头顶上挂着的圆圆的月亮,冷冷的月光照耀着我白皙的皮肤,身上唯一的一条连衣裙被那个男人强行脱掉,那是一条挺颇为性感的紧身显身材的黑色吊带短裙,是为了在高三的毕业聚餐更显漂亮而特意准备的。
这特意准备的性感,激发了男人的兽欲。
那是我高中关系最好的男生,他说送我回家。
我记得我的乳贴和内裤被扔到一边,高跟鞋也在慌乱中被踢掉,全身的肉体一丝不挂,连同颤抖的灵魂都被他看了个一干二净。
为什么!
那粗暴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响十七岁的我被那个向我表白失败而抓狂的醉酒男生强暴着,现在回想起,他那时的动作是那么的笨拙与粗暴,他用着男人的体重强压在我的身上,一直想和我接吻,不过我忍住,一直忍住,紧闭这自己的嘴,就不让他亲上来,直到他打了我几巴掌,看着我流着泪水的脸颊被他打的在夜里发红,口头上说着喜欢我的他似乎心疼了,但也因为我的拒绝而死心,他开始更用力的抽插我双腿间紧闭,刚被捅破,流着处女鲜红的私处。
和现在的骚穴不同。
那时候的下体很难对男生产生感觉。
我记得,那时候我的下面好干,不管他怎么插入,怎么玩我的乳房,那手指如何挑逗我的阴蒂,我那为同性准备的蜜穴,就不曾为他湿润一滴爱液,而明明平日我看百合官能小说自慰时,只要指尖微微刺激下体,就可以让我的下体湿润。
或许是因为恐惧,或许就是因为我是个同性恋。
那根肉棒插进来的时候,我的私处所受到的唯有粗暴与剧痛,双腿间仿佛被锋利的矛刺穿。
之后似乎都是泪水把我的身体湿润,让我的神经得到一点点的解放。
我祈求他对我放手。
求求你,不要!我好痛!真的好痛!
我的泪水在月色下闪闪发光。
我第一次认真打扮,穿上性感的裙子和高跟鞋,想和幼稚的高中告别,没有想到却留下了最惨痛的记忆。
“塞拉,你,你真是漂亮,太漂亮了,操死你,操死你,我太爱你了。”
可是他已经疯了,强暴我的那个男生狠狠压住我比现在还更瘦弱一点的身体,抓着我那已经发育成熟的圆润白嫩的胸部当做玩具无怜悯的揉捏着,或许说,那个时候的我整个身体,直至灵魂都是他的玩物,被他的下体支配,那时候我还留着及腰的黑色长发,现在的气质完全不同,全是个外表看起来冰冷的文学少女。
他抓住我的脚裸,把我最诱人的修长美腿扛在肩膀上,看着我月光下的泪颜,一次次的用着那巨大的肉棒抽插入我的体内,粗暴的征服着他暗恋的娇弱少女,少女雪白色的媚肉在皎洁月光下颤动着,性感的朱唇吐出一句句娇喘,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我记得,在内射我一次后,他要我把披散的黑色及腰长发扎成他爱看的马尾辫,然后让我像狗狗一样的跪趴在草地上翘起肉肉的圆臀,抓着我的头发后入着我刚刚被内射的私处,有着先前内射精液的润滑,巨大的肉棒更好的在我的体内进出,我终于慢慢的感受起快感,我原本干燥的私处也开始泌出晶莹爱液,穴口随着抽插流出白浆,似乎我的肉体终于被他征服,他狠狠挺着再次勃起的肉棒,抓住我那时就很肉肉的圆润翘臀,狠狠插入他表白失败的少女流出着精液与爱液的肉穴,插入这副被他暴力征服的少女肉体。
“啊啊啊啊,不要,求你了,放过我!”
我那天晚上说了不知道多少次这句话,神经与泪水都早已奔溃,可是他依旧粗暴的强奸着我娇弱的肉体,那时候的我感受不到一点的快感,感受到的,唯有对男性那圆柱体肉棒的恐惧。
“求你了,不要,我,我下体要裂掉了!”
可是毫无作用,现在像母狗一样趴着的我,在他现在的内心里,可能比他养的小狗都下贱,虽然他口头一直说着他喜欢我,说着他爱我。
可是,这是什么爱呢?
我只听见他哭着在我的耳边我嘶吼,“呜呜呜呜呜,我真是,好爱你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