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爸,她在外面过很好,这次是真的过很好。
沉皿盈眼巴巴的等着,看看忙碌的老公哥,再看看哗啦哗啦的卫生间,等待好漫长,终于等来了卫生间的门打开。
菲尼克斯慢悠悠地洗完了澡,出来时在打哈欠,毫不顾忌地就坐到了床上,脑袋上顶着的还是她的毛巾,这家伙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
而科拉肯的碗也刷完了,他甚至把家务活也做了一遍,角落里的行李箱都没放过,彻底没了能再拿出来逃避的借口。
如果是在老家的房子该多好,他能出门除草修拖拉机到第二天深夜,会估计也就开完了。
逃避的丈夫,在此刻有了具象化。
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没断,还有故意的轻咳声提醒,科拉肯目光死亡,该来的总会来。
他不想开会发言。
朋友之间偶尔聊几句天,可以,能行,科拉肯最近适应了不少,他刚还跟菲尼克斯他们聊房子装修问题。
开会,听起来就太正经了。
尤其还是朋友之间开会,要当着他们的面严肃认真发言,这更难绷,还不如是和一群陌生同事。
两人都接收到了沉皿盈期待的注视,女孩儿的视线追着他们走,不说话,但表达的意思特别明确。
小队开会时间到。
收了可怜小女孩儿的钱,什么都不做,他们好意思吗?雇佣兵这个行业真是完了。
没办法,不得不坐去床上陪她折腾。
三个人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沉皿盈的洗漱用品还是第一次下这么快。
那沉皿盈就更有底气了,她付出的可不止是简单的2元钱,还有许多隐形的附加价值。
菲尼克斯很想躺平,在拿她的毛巾擦头发:“小粉花,你就不能歇一会儿吗。”
怎么这么有活力,她不累的吗。
沉皿盈:“同志,请叫我参谋长。”
雇佣兵是狼性文化,她也擅长螂性文化,中文读音一样,没什么区别,怎么就不能当他们参谋长了。
科拉肯无声地坐在床边,幽幽地盯着沉皿盈,心情微妙,突然看不到这次会议的未来。
已经不止是发言的问题了。
[参谋长]说要总结漏洞,制定计划,她就是个问题。
这次出动,他们问怎么去实验楼,想要个方案,粗略点也行。
沉皿盈说,走着去。
参谋长,雇佣兵看起来命很大吗。
科拉肯说话很保守,他也没说。他不想打击沉皿盈的积极性,毕竟她看起来真的很想开会。虽然说出来的话,估计没太大可行性。
万一因为他否定,她一气之下更想离家出走可怎么办?这不行。
菲尼克斯也想到了[走着去]的故事,难得沉默了两秒。
就这个制定计划的能力,别当参谋长了吧,他们岂不是赶着去送死。
菲尼克斯举手:“我要发言,申请换个参谋长。”
沉皿盈:“一票否决,波兰不要说话。德国来。”
菲尼克斯:“?”
科拉肯:“Dasklingtgut。(说的好。)”
沉皿盈茫然,没听懂,为什么突然说德语?但是应得好,很有参与感,喜欢。
两位雇来的雇佣兵并肩坐在床上,显得床又小又可怜。
沉皿盈站在他们两个前面,方便大家面对面交流。
没有黑板能敲,沉皿盈就拿空白笔记本凑数,好让自己显得很正规:“既然没人发言,我就开始了。”
科拉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