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拉肯:“”
年轻人果然都很抽象,科拉肯在想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了,愈发难以跟上他们的思维。
科拉肯微妙地打量菲尼克斯,对方一幅无所谓模样,他没感觉到那股类似的危机感。
走嘴不走心,玩笑话,可以跳过。
科拉肯没再过问。他最近涉及了太多未知领域,朋友之间可以开这种玩笑吗?
不清楚,头一次,回去查一下。
“三个人热闹,”菲尼克斯坦荡荡,靠这份坦荡顺利融入其中,他看着锅沉思,“不过我们那儿认为三个人吃饭不吉利。奇怪,我怎么感觉忘了点什么。”
沉皿盈友情提醒:“没关系,现在是四个了。”
守株待兔很有用,他们特意选了个离食堂大门口近的位置,香味飘出去,吸引来了新的兔头人。
还是那硕大的兔脑袋,以及捡来的身体。
与不久前的提防小心不同,两位雇佣兵已经改变了想法。
他们之前觉得这东西邪门诡异,看了精神值狂掉,直到出现了更邪门的。旁边锅里的麻辣兔头。
现在再看到活生生的兔头人,有毛没辣椒,竟硬是看出几分可爱。
它手上没有锁链,科拉肯辨认得出来,不是沉皿盈要找的那个。
门口的兔头人歪头,视线落到地上的无头尸体上,尸体脖子那儿残留同伴的残骸,肉质长条,被一刀砍断。
再抬头看向菲尼克斯,他手里正捏着兔毛,来源十分明确。
菲尼克斯哑言,按正常流程,这东西应该怀疑是他搞的,然后袭击他。他做好了躲在沈皿盈身后的准备,她不是跟它们很熟吗。
兔头人不是污蔑无辜人的兔,它看旁边的锅,看沉皿盈,再看锅。
然后再看沉皿盈的眼神就气愤多了,兔毛炸开,朝她哈气。
菲尼克斯:“”
好明确,一看这事就没少干。
沉皿盈心里正憋着劲,越想他们的关系越憋屈,又没法跟科拉肯撒气,这兔子简直赶着来送。
沉皿盈站起身,到了和它交涉的时候了。
眼见着它也想抬手甩巴掌,她先一步抄起料酒瓶,砸了过去。
沉皿盈走过去跟它商量:“连占据地都守不住的废物,帮个忙。”
兔头人下意识后退,它感受到了恶意。
沉皿盈:“不然今儿吃它,明儿吃你,这样错开着来,不至于太仁慈,也不至于太残忍了。”
不要敬酒不吃吃料酒。
兔子默默停下,站在原地等待安排。
“让你们小爸来见我,我有事找他,”沉皿盈把这份工作交给它,还有别的事要忙,“在那之前我要去搞点鸟蛋吃,让他在这边等着。”
“去吧。”她说完就赶兔。
挨了一瓶子,兔头人不再哈气,灰头土脸地离开了。
沉皿盈转身,跟围观的两位哥比了个大拇指,找兔传话的活做完了。
菲尼克斯不敢置信:“那是个什么玩意儿,基因压制这么牛?这么听话?”
“它们今天脾气好火爆啊,以前不这样的。”沉皿盈也觉得奇怪。
校区里表现出的气氛怪异,隐隐让人不安,好像要发生什么爆发的大事。
兔子变化也有点大。
它们之前不是这样的,以前脑子不好使,没脾气,看着同类变成菜也没反应,还能一起吃。
总感觉它们开始了新一轮进化。
走到他们两个身边,沉皿盈双手抱胸,感慨:“孩子长大就叛逆,有自己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