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喃喃,“怎么可能,救我的明明是小均啊,对,就是小均啊。”
孟均额头渗出冷汗,死死地咬着嘴唇。
我轻蔑一笑,“是吗?是孟均告诉你的?”
老爷子满含希冀地等待着孟均的回答。
可当着知情者,孟均再也说不出那些谎话,只尴尬地呆在原地。
孟均窘迫的样子还是刺痛了妹妹。
她不耐的打断,“捐肝又不是多大的事,就算是孟霍捐的,他不是活的好好地吗。”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面露讥讽。
“之前爸爸让你去试一试,你怎么马上吓哭了,死活都不去。”
我还记得那时候爸妈为了这事愁的不行。
花了不少钱就是没找到合适的,最后只能靠亲属,可大人们都没有配型成功的,最后只能让我和妹妹试一试。
可是看着妹妹哭的快晕过去,怎么也不肯配合。
我哄着她,让他不要怕,自己去做了配型。
外公外婆心疼的直掉眼泪。
“他一个半截入土的老人怎么能让你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呢?”
可我还是坚定的躺在了手术床上。
手术后我却住进了重症监护室,可听到爷爷好转的消息,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舍命相救的家人会为了外人将我置于死地。
妹妹被我怼的哑口无言。
看着面前或急躁,或心虚的各色面孔。
也是时候说清楚了。
我掏出一份病历。
“这是我捐肝的病历,我没想到居然需要这种东西证明我们曾经是家人。”
老爷子一把夺走病历,哆哆嗦嗦戴上老花镜翻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