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刚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是越琢磨越糊涂了。
原来覃刚委托秦诀带我远赴西南,寻找整容名医。
等容貌恢复如初,就带我回城,重归于好。
作为报酬,他许诺秦诀高官厚禄,一路坦途。
秦诀说,覃刚本想亲自陪我去整容的。
"那你为何不早点说?整容的事办得怎样了?"我语带嘲讽,却也无太多敌意。
毕竟秦诀从未伤害过我,还常给我带来意外惊喜。
忽地,秦诀紧握住我双肩,目光灼灼地注视着我。
"瑶儿,我探听到一家,所以这次去西南,你愿意再次与我同行吗?"
我们又一次踏上西南之旅,只是这回条件优渥了许多,我们租了一辆越野车。
秦诀终于不用再扮穷了。
一路上我们也不赶时间,风景好的地方就多停留一会儿。
转眼又到了那片熟悉的山林,我和秦诀相视一笑,索性直接在车上将就一晚。
秦诀依旧枕着胳膊仰望星空,眼神却不曾再落到我脸上。
"瑶儿,累了吧?"
我下意识点头,想起他看不见,又开口说:"还好。"
他笑了。
"你啊你。"我无可奈何,"你带我整容了,难不成就不怕我变心?"
"怕啊。"秦诀翻过身去,闷声道,"可你不也是个爱美的姑娘吗。"
沉默许久,直到秦诀的鼾声响起。
今夜多云,看不见星星月亮。
杀掉最爱你之人,取其心脏。
这句话在我脑中久久不去。
第二天黎明时分,我们便出发了。
正午时分抵达西南城市,烈日炎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