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说话我就让虫子咬你了!"
我快崩溃了。他怎么这么聒噪。
"你再不说话我就要逼你开口了!"
说完,他从地上拾起一个诡异的虫茧,作势要往我脖子上放。
"无赖!"
我一把躲开,脸上写满厌恶。
虽说我会操纵蛊虫,但这种普通的虫子,我还是觉得十分恶心。
他却笑了。"会说话就好办了,说不定还能帮我赚大钱!"
"你……你要干什么?"我惊恐地瞪大双眼,他笑得更开心了。
那个虫茧被他玩弄于指尖,随着笑容上下翻飞。
"从现在起,黑帮成员秦诀就死在拘留室了。我要去县城里做大生意。"
"你这丫头,一定是老天赐我的摇钱树!"
不知秦诀从哪搞来一副手铐,他铐住我的双手,押在身后。
他听说县城里开了家新街坊,便打算带我去城里卖钱。
我问他,为何不在镇上卖了我。
"就你?"他不屑地瞥我一眼,"脸蛋漂亮点儿还能卖个好价钱。"
我自嘲一笑,也对。
为覃刚“抵命”的人是我,他尚且视我如仇寇,何况那些买家。
这张脸,还真没几个人瞧得上眼。
"还是多谢您赏识,我这条贱命,能让您换笔钱,真是死而无憾。"
"说了多少遍,不许叫我‘您。"秦诀突然变脸,"皮又痒了是吧?"
我苦笑摇头,"不必了。脸上的疤已经算我看透世情的学费。再多添一道,不如划在心上,死得痛快些。"
秦诀沉默许久。
我们躺在湘西的群山间歇息,我望着漫天繁星,只觉新奇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