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卷起的皮弄得你有些发痒,一个晃神就被粗·壮·的豹纹尾巴环住腰·身,你自腰间的尾巴上撕起一小片透明的皮,两眼放光。
你难以置信:“你蜕皮了?!”
“……嗯。”守宫被你冷不防撕皮撕地闷·哼一声,直接脚步踉跄地快要跌倒,最后还是你扶住了高·热的他。
“你发烧了,应该是蜕皮不充分导致的炎症,保持皮肤湿润,撕掉死皮应该就会自行好转。”
你被他压得快要倒地,好不容易一路三晃地把守宫扶去沙发,刚要起身就被热情似火的尾巴勾·住,无奈倾·身。
那截尾巴霸道至极,圈住你不允许离开,可尾巴主人却是已经恍·惚得失神了,双眼朦·胧地躺在沙发上无助地喘··息。
“喂,你怎么样?”
你努力撑起身体,伸手拍拍他的脸颊。“哪里不舒服?我帮你把没蜕成的皮先撕了?”
守宫已然被高·热折磨得迷迷糊糊,听见你这么说了就乖顺地点点头,也顾不上正不规矩探·入你衣摆的尾巴,扯·开浴袍就将你的手压上心口。
“这里……”他舔·舔·干涸的唇,“又痒又热。”顿了半响,他补充:“返祖会引起幻觉吗?”
你正反手与那截愈来愈向上游走的尾巴搏斗,完全没听清守宫说了什么,又甩不开他的手掌,只能惯性地反问了一句“什么”。
“没什么,就是会莫名想你……”守宫闭了闭眼,“一有空就想。”
这傻壁虎,学学尾巴啊,啧啧啧(指指点点)
尾巴:我这不争气的主人!
第90章
“这么巧?”你睁大眼睛,弯唇道:“我也一直在想你!”
闻言,守宫瞬间僵在原地,像是一只被煮熟的虾米,顶着红通通的面色,一副唇·瓣开开合合,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你趁机单手撕下他僵直尾巴上的一片皮,实话实说:“真的,我每天一睁眼就开始想,好几次都想到睡不着。”你可当真是天天都在思考他的事,那截断尾都被你反复研究透彻了,就差他本人了!
“研、研究员小姐……”守宫的面色越发红了,剧烈起伏的胸·腔·带动浴袍滑·落,露出精壮且垒·块分明的蜜色·肌肉。他还按着你的手,掌中绵·软无骨的触感忽然让他想起了前些日子做得怪诞梦境。
梦里你们也是这样的姿·势,他一手卡着你的后颈,一手握着你的辟·谷,将你按得无法动弹,只能在他身上无助地抖。一旦你扭着腰想要起身,他的尾巴就缠上去,在你白皙的肤·肉上磨出细小的鳞·片图案。往往此时,你只能咬·唇抬起湿·哒哒的泪·眼恳求地看向他,呜·咽着断断续续地喊他的名字……
守宫恍惚中发觉你按在他心口的手忽地向下,圆润指甲还十分坏心地在他的腹部刮了刮。他为此绷·紧腹部,颇为隐·忍地垂眼看你,本就黑沉沉的一双眼更是如浓墨般深不见底。
梦境与现实的界限在此刻变得模糊且暧·昧。
但你还在认真扣·弄他腹部的死皮,丝毫不觉对方已经半坐起来,正屏着呼吸靠近你的发顶。
你问:“你身上也在蜕皮啊,我这样撕会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