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纪九凌脖子上。
入屋时她就把披风给脱了,只穿着单薄的外衣,对方又何不是。
身子开始发热,每一次细胞都开始叫器沸腾。
“我只是想和你办个,我们都难忘的婚礼,至于其他人哪里还有精力管。”
“嘶。!”
纪九凌到现在才知道洛乾安勾人的技术竟然已经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现在都学会咬他下巴了。
望了眼眼前还未吃完的饭菜,虽然她还没有吃饱,但有更美味的在眼前哪还顾得上其他。
“洛乾安。”纪九凌的因为忍耐而变得沙哑的声音,刺激着罪魁祸首的耳膜。
“我都听你的,不过你点的火还是得由你先浇灭才好。”当即一个转身,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大步走向内室。
等洛乾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松软的被子给包围,铺天盖地的木质香如潮水般涌来。
腰间那颗朱砂痣仿佛活过来般,随着主人肆意扭动。
可后果就是采摘过度,周边肌肤红了一大片。
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娇弱而又惹人怜爱。
“乖乖,你母亲把你生的真好,每一寸都恰恰好。”
泪失禁体质,一害羞皮肤就红,丹凤眼,高鼻梁,一用力肌肤上就会留下指印。
每次这样,洛乾安都感觉自己要死在这温柔乡,可纪九凌却总在他有这样子的想法时都会在眉眼间悄无声息落下一片细密的吻。
吻住他冰凉的唇瓣,温柔辗转研磨,将所有未尽话语吞进腹中。
洛乾安抱着纪九凌的头,想跟她更加密不可分,最好像血液一样融入骨髓。
一曲终了
洛乾安像只疲惫的猫躺在纪九凌的怀里。
“眼睛都肿了。”
纪九凌一边帮他擦身体瞧见他身体上的星星点点。
“还不是因为某人。”好了这下嗓子也哭哑了。
“我下次轻一点。”
“你每回都这么说。”
“那不是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没控制住吗?”
洛乾安没好气的咬了她一口,不过没用力,连印子都没有。
“怎么跟只小狗一样,这么喜欢咬人。”纪九凌得了便宜还卖乖,硬说自己被哑红了,要吹吹。
不能再继续这种奇奇怪怪的话题了,自己一直都不是她的对手。
“你明天别去顾府了,你说了都听我的。”
纪九凌揉着怀里人的腰,缓解刚刚到酸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话。
“嗯,不去了。但是要托人去说,我明天还是亲自上门拜访吧,顾夫人教了我挺多的。”
“我和你一起去。我喊赵伯备些谢礼。”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