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娆还要反驳,突然让金瀚清瞪了一下,直接没说话。这连她自己都愣了一下。两只手摆弄着袖子,弱弱的反驳了一句:“到底谁闹了!”金瀚清还是少有见到钱娆这副老实的样子。身后家丁运着钱娆的行礼进来询问:“王爷,钱姑娘要安置在何处!”金瀚清替钱娆盖住脚踝,转身道:“就安排在东侧厢房!”钱娆知道这东侧厢房,隔壁就是金瀚清的房间,有些急了:“谁说我要住在你这里了!我早就命人在广膳楼包下天子一号房了。你快把我东西放回,啊!”金瀚清手下替钱娆按摩的力道重了几分。钱娆的话直接被打断!金瀚清当没事人一样笑说道:“你看,替你疗伤,你还不专心,这下疼了吧!”“你!”钱娆动了动自己的脚踝已经好了,没好气的收回自己的脚,看着金瀚清道:“快把我东西放回去,盛京这地方,你我这关系。只怕过不了多久,满盛京都是外面两人的流言蜚语。”金瀚清,却摆摆手,直接叫人将钱娆东西搬进屋里。十足严厉的命令道:“这些东西都给我看好了,要是在王府少了一件,要你们提头来见。”“属下,遵命!”钱娆眼见着自己的东西一箱箱运进屋。转身看向金瀚清道:“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人居然如此霸道。”金瀚清一身正经的官服,说着是在不正经的话道:“你在我家院里受的伤。我这个主人家自然是要尽尽地址业主。”钱娆站起身扭了扭自己已经完好的脚踝带着一脸疑问,重复了一句:“受伤?”金瀚清今日也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和以往的止乎于礼完全不一样。十分主动,且十分无赖道:“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可马虎不得!”“一百天!莫不是你还想我在这金府住上一百天!”金瀚清脸上一弯坏坏的浅笑,意识到自己这个时候笑好像不太妥,一手环胸,一手抵着自己的鼻梁,将自己脸上的笑,稍微挡了挡。钱娆这才注意到,今日金瀚清这家伙为何会如此不对劲。似是准备严刑拷打他的眼神,绕着她走了一圈道:“你…该不会以为,我千里迢迢来盛京,是为了你吧!”金瀚清此时的嘴角更是笑得过分。金府别院从南部到盛京一路上着实辛苦,她一个女孩子都如此努力了,他一个男的怎能如此迟钝。只是他知道,女孩子,一向都是爱面子的。金瀚清努力正了正自己自己的神色道:“我自然是不会这样以为的。只是!”金瀚清声音抬高了几分,像是心虚在掩饰金瀚清说道:“只是,这盛京规矩颇多。这他乡异地,你还是住在我府上我们两人也好照应。”钱娆一向也是一个办事圆滑的人,还是头一次束手无策,不知道该如何。最后钱娆想了一折中的办法。就是她作为王府一名普通客卿幕僚,住在外院。从原本的东侧厢房搬出来。这王府大得吓人,虽说同住在一个府上。但是他们这样其实也和隔着一条街没区别。“早知你会这样说!来吧我带你去歇息!”钱娆跟着金瀚清一起去到他为她在盛京准备的住所。原来从头至尾就不是什么东厢房。不过也不是外院。是王府独立出来的一处客居别院。不算住在王府里,也不算住在王府外面。金瀚清还能照顾到钱娆。的确是很合适。钱娆走入院里道:“你想得还真周到!”“可不得周到!”金瀚清,从头至尾都没有问过钱娆为何来盛京。显然是真的误会钱娆这是为他而来。钱娆也想过解释,只是她发现好像有点解释不通。因为说出去不会有人信。只因为一个和尚的一句话她就十分草率且郑重的来盛京这种事情听着好像更加像是借口。所以钱娆索性,让误会这样下去。好像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金瀚清在听见钱娆反问他,“你想得还真是周全”其实早在金瀚清知道钱娆来了盛京,他连她们孩子的名字都已经想好了。就叫,“金钱!”钱娆突然打了一喷嚏,看着金瀚清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只是因为她一路从盛京过来舟车劳顿,实在是太困了。金瀚清走后,钱娆直接闷头睡到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可能见金瀚清一身朝服从自己面前走过去。还以为自己这是睡迷糊了看错了。金瀚清住在王府内院,就是上朝也不经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