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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暗度下(第1页)

接上回,老侯消息够快的、人也实在,我刚在张寂那里暴露一点,他立刻便上津海来了,路泽沄也蛮倒霉,是个成功的医生,但不是成功的商人,不及张寂医学金融双学位毕业,到底是在他身边派了人。一瞬之间权力翻转,大恩如大仇。我是懊悔啊,就这么被哄着骗了那么多年,可到了晚上吃药的时候,我依旧狠不下心,我还有惦念的东西,孩子就是我的命,他们拿苓苓蕴蕴威胁我,我只能认了,总不能真的不管不顾把她们丢给高辛辞,他一个人也撑不住。我还是梗着脖子吃下老侯送来的新药睡了。直到凌晨被一通电话吵醒,梁森近日估计忙得要命,在办公室不看时间,刚接通就后悔了,问我是不是睡着,而我……“哥,我不睡也不能这么晚了出去citywalk啊……”我从被子里伸出手挠挠脑袋,昏昏沉沉的躺半天,半夜发起烧来因为不想离开被窝所以没报病,这会儿还真自己好了,想来老侯的药是加了量的,我都不晓得是不是该谢谢他。梁森沉寂一会儿,疑惑的问了句:“什么是citywalk?”我愣住,啧,这个梗在今年还没出现呢,我很难解释的呀!难道说这玩意是我开创的新名词?我想想还是算了!“就是……一种便宜的约会方式,可以更深入的了解约会对象,谈天谈地谈感情,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简称边走边聊。”我被自己整笑了,从声音上感觉到梁森有点无语,隔了会儿也只能应和我无奈的哼一声。“行了,我也没什么事,就是看到你过几天行程要去玛笪,你去玛笪干什么?”我听见这话打了个激灵,被老侯整一遭差点忘了正事,连忙深吸一口气提起精神,却在此时又“不争气”的咳嗽个不停,许久抚着胸口停下,一抬眼发现不止梁森那边长吁短叹,之之还被吵醒、一脸幽怨的倚在屏障边看我。之之同学:喝水不?我:话说你靠在那个平板板上面真的不会撑不住摔倒吗?为什么我被摔过好多次但你没事?你体重比我轻?之之指了指脑壳,问我被摔一次还不知道改进吗?撑杆下面钉结实了不就好了。我沉默,他偷笑,随后传来梁森从电话对面职业习惯的指责:“那她摔了你不知道提前给她钉好?就看着她摔?”之之的笑僵在脸上了,吐了吐舌给我比了个喇脖子的手势,谁叫梁森出家门前是他上司出家门后是少爷呢?没办法啦——他选择出去给我倒水。我长长的嗯了声,拍拍额头才想起梁森刚问我什么,清了清嗓子答:“呐挞将军给我传信了,说我这次虽然没彻底违约,但也迟到了,那批货对他来说很重要,他大人有大量放我一次,下次就得好好清算,你不是给我说玛笪的生意最好别做嘛,我就跟他说想把他的合同转拖给高家,挺友好挺优质的交易,他却大发雷霆,哄了好一通,他退了半步,说就算合作解除,总也得我亲自去一趟,面都不露一下实在是不好。”梁森立刻便否决:“跟他客气什么,原本就是他耍诈在先,咱们违约又怎样?玛笪那么乱的地方你怎么能去呢。”“哥——这不是咱没抓到他把柄嘛,而且人家是官,不好得罪,再说了,你不也去玛笪待过几年?你能去,我怎么不能去?”我略显疲惫的笑笑,关键时候不咳嗽是个很严重的问题,我直接上手戳了戳自己喉咙,果然不负所望,梁森更是着急。“我陪你一块去。”梁森降了降语调,似乎他做这个决定也是极艰难的:“你把具体时间发给我,我再安排,不许悄悄走了,还有,我听人说你病了,过敏差点休克,家里不止是小打小闹吧?”“你都知道了还问我?明明晓得我不会说实话的啊。”我特意将手机拿远了点,捂着嘴偷笑,十分难得梁森这次没吼我,他累坏了,长长的叹了口气,我笑不出了,再次把手机拿回来:“哥,你怎么还没睡觉?我没听说和韵最近有什么大事啊。”“不是和韵。”梁森顿了顿:“在忙什么……你过几天就知道了,时时,你只要知道我真的很累了,所以别逞能好吗?出发日期告诉我,玛笪的事情我会安排。”“好。”我刚说完这话梁森就挂了,不给我拒绝的机会似的,我回头看看之之,他也没太想清,只管让我喝药,这期间坐在床边打瞌睡,我倒是想起一点来,老侯走前说过,如果二叔不肯认下疏忆的事情,他还有份“大礼”送上。大礼?貌似现在还能让二叔抓心挠肝的除了高辛辞也就是梁森了,或者说,梁森背后的威廉,可他不能明着给威廉找不痛快,我先前将寇巧兰太太的牌位移回祠堂、也就等同于从长房起认同威廉和梁森的身份,威廉没大发雷霆闹上门就是很不错的反应了,家里那些盯着财产的难免不想招揽人家回来,若真能多出个“三房”,每年个人账上多上千万的资产不是小事,二叔岂敢给人家找不痛快?,!至于我,我也没话说,威廉自己说的心有愧疚,我可以利用他,那自然是不客气的。不过玛笪的事情终归还是后话,行程怎么也排在半个月以后,相比起来还是小高同学的工厂更要紧,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没事干就给我打电话!次次话痨诉苦,还嫌我态度不好,我就奇怪了,他刚狠狠坑我一笔还想让我态度好?我慢吞吞的喝完苦的人打哆嗦的中药,一下差点给我整清醒了,表情特夸张的把杯子还给之之,正要走的时候又被我叫住,无奈看我小小年纪就挤出了三层抬头纹:“对了,你不是叫人去问嘛,李一一那儿准备好没有?咱津海好歹是个海,不能比一条江航运资源还差吧?把最好的东西都带上,别让她跟我去临江一起丢人啊!”之之哭笑不得,咚一声重新坐回来,床太软还差点把我弹起来,他颇无语的看我:“姑奶奶,津海航运,咱家就指望自给自足,货船也都是买的,高辛辞拉你是研究造船的问题、不是扬帆起航!那李家还不如咱家呢!她能给你掏出多好的东西啊?你再逼她她只能给你小命一条了,再说高辛辞还不知道咱们几斤几两吗?何必打肿脸充胖子呢,你正常写你策划就行了……”“你这是认输啊?特别可耻的认输!那高家自己有技术人员股份还占大头,宋斐虽也是外行、但架不住人脉多,也带了很多技术人员压场的,乍一看就咱家最没用了?等着过去做食物链底端啊?”我叉着腰控诉。之之瞥我一眼,眼皮都不知道翻了几层:“那你说怎么办?”我卡了下,咬着唇瓣底气更显不足:“额……就是没办法才要想办法啊!”之之一面打哈欠一面艰难的吐出几个字:“那可不可以先睡觉明天再想啊?你睡了一天但我困啊。”我翻个白眼,没注意自己又多想了,看来长辈们说的没错,人到四十岁就是话多,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可怎么整呢?有些事不搞清楚真的睡不着!我于是还是梗了梗脖子:“最后一个问题,咱们什么时候回临江?回去前我还有件小小的事要办。”之之直勾勾的盯了我一会儿,下一秒直接拿过我枕头扔我腿上,四仰八叉躺下闷头就睡!我推了推他:“啥意思?耍赖啊?”“咋,不服?”之之别着脑袋,似乎还挺自豪:“反正听你这意思,你对高辛辞是挺无语了,那我保留继续追求你的权力啊,你知道有句话叫……上场天赋垫底技能残缺,战胜全靠友军犯蠢吗?”我气笑:“不儿,哥们,我先不评判你的爱情观,高辛辞这不是上个计策开辟新战场吗?又没举旗投降,战斗刚刚开始!你就剑走偏锋绑架评委啦?”之之嗤笑,特自然把被子一拉:“上有计策下有对策,新战场更方便先下手为强,追求爱情不能要脸,这是上届冠军亲口说的,我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改编一下就是这样啊,而且,显然你现在心情特别糟,我趁虚而入是个很好的时机。”我:“上届冠军谁?江以南?”之:“对啊。”我:“他还给你聊这个?!”之:“炫耀呗,他又没想到我会偷偷记笔记。”我:“太狡诈了亲,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就是评委长腿了、她不开心她会跑呢?”之:“啥?”说时迟那时快,我披上外套跳床就跑,嘴上还不影响嘲讽试图走后门的选手:“谦和堂多少房间你自己数过吗?住的地方那么多,给你占一个又怎样?在我家里还能让你给我欺负了?”“嘿!给我上难度是吧?”我没多久就听见之之在后头追,昨晚上刚到眼前晃悠的佣人、今天下午被小叔训一顿搬家只剩承重墙了,家里空荡荡的,偏偏装的还是木地板,我想藏起来着实是很难,总是弄出声响!好不容易声东击西后蹑手蹑脚钻在柜子后面,谁能想到他作弊翻监控呢?不开灯的氛围下看着像恐怖食人花。我也是想象力丰富,总感觉他张大嘴喊了声“嗷呜”,恰在此时听见隔壁屋子里叽哩咕嘟的说话声,便故作严肃扯着他衣领子叫他闭嘴,以此为借口给人拉到客院的窗户外,没想到真让我碰上正场戏,着实令人唏嘘。二叔没走,今儿下午躲老侯,可又要对外装样子对我好、就委屈留在谦和堂陪我住一晚,我哥看出他们剑拔弩张,慢慢就琢磨出味儿来,可毕竟对手是自己父亲,本以为他只会生闷气或是苦恼,谁料真会为我激起新一轮叛逆期?房间里,二叔和哥哥各自站在两端,清云哥两边劝着手都快晃冒烟了。他问了什么我不知道,但二叔彻底没了耐心,沉下一张脸:“你是在质问你的父亲?”“不不不!他发表……观后感……”清云哥缩着脖子,这句差点让我没憋住笑。之之在后面死死捂住我嘴,自己却绷不住凑到我耳边:“他是不是语言系统混乱了?”,!“小声、小声啊……”我反手摁住他嘴,想捂死我!那一起!屋内的故事还在有条不紊的进行,我哥也是可怜,不晓得从哪句话起红了眼睛,哭兮兮的低头笑下:“我质问你?你不做亏心事,外面使什么手段我都不会管你一句,但这次是时时。”“所以呢?她是你亲亲近近的妹妹,我是谁?”二叔摇摇头:“疏忱,有些事情做了就没法回头了,我跟你大伯的恩怨也不得不延续到你们这代,我可以不逼你,但你也别拦着我,老侯已经动手了,你怎么敢保证不是时时指使?这个世界上能说动他无利起早的、除了时时还有谁!”“但那是时时发现了疏忆的药被换了!不是你!时时自己起了满身疹子,她在那种时候还在惦念疏忆病重,她跟你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世家子弟,利益为先?!她捅出这祸事、那是为了让你小叔看见,为了给他装可怜,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受害者,凶手最后不落在我身上了吗!即使疏忆没死,你小叔也会因此记恨我,感激时时的救命之恩,我的局势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再多添一个对手,你还要站在她那边摇旗呐喊!傅疏忱,你是傻了吗?我被斗倒了,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我哥瞧着二叔,忽而就掉下泪,低下头,其实我理解,哥哥两面为难,他照顾过我、爱过我,没有亲手害我,我觉得这就可以了,心满意足。可是万万没想到,我一口气没叹出来,他又坚毅下,一字一顿道:“别给自己找借口了,侯文斌也给时时下了毒,他那副表情逃不了、侯家不是什么好地界,不然为什么时时手术之后还病了这么多年不见好?既如此,他还会帮时时吗?时时如果不病这一场,她自己也要落在凶手的范围里,那是她幸运,虽然我不理解侯文斌这么做是为什么,但是你,你甚至在侯文斌之前就动手了,我明白你。”“你亲口说的,六七年前侯文斌才换了药,之前都是你,那个时候时时才十七岁,她跟你争了吗?她讽刺挖苦你了吗?那个时候大伯都还在,明明冤有头债有主,可你不敢去找大伯,欺软怕硬,你只会拿孩子下手,爸,你能怪别人看不起你吗?五十岁的人了,谁还拿你是庶系说事?你为什么一定要抓着这点不放?爸你都快丧心病狂了你知道吗?你如果觉得这样做是对的,大伯怎么没狠狠心毒死我?”“事至如今,你还以为我单单只是为了时时,是我这个做儿子的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跟我说你去找过时时,你说了想休战,时时拒绝你了,难道也怪她吗?你让她父母双亡,丈夫早逝,一个人带着孩子、还要维持着家里的平衡,承担你的恶意,换我,我也不会原谅你,但是她依然没有主动攻击过你,所以……”“你若再坚持如此,那我就跟时时同吃同住,你连我一起毒死吧。”我哥说罢这话转身就走,二叔在后面各种情绪唤了好几声,他也没再回过头,我心里五味杂陈,仿佛愧疚自己拖累他,又好像真的不怪我。而二叔,妻子早亡,含辛茹苦把独生子带到这么大,也是早没想到会把孩子养成教不坏的程度,如今反手给他沉重一击,我只怕他也不会悔悟,而是将更多恨意加诸在我身上,我不晓得自己是幸不幸运。清云哥更为难,这会儿都不止语言系统混乱,四肢都不协调了,恨不得自己能长两个脑袋分头去劝,最终也还是选了我哥、跟着出门,独留二叔一个人倚靠在书桌上,不知道想了点什么。我退后几步,示意之之回去吧,可能今天受的刺激够多了,我也有点迟钝,甚至是想到了更奇怪的点,悄悄念叨了句:“看来有时候晚上不睡觉也是有好处的。”之之特认同的点头,紧接着提出下个观点:“为什么反派说坏话就是不爱关窗户呢?”我白他一眼,略有些惭愧:“他们关好了,是我打开的,我忘了告诉他们,那个窗户被我前两天发呆的时候撬坏了,还没来得及修呢……”之之沉默,给我一个鄙夷的眼神,但并不影响他脑袋慢慢转回正道,沉思一阵道:“贺清云有点麻烦呀。”我想了想,清云哥确实更爱重二叔,他缺乏安全感,二叔是第一个看透他心思,彻底将他融入进家庭的人,确实不容易像哥哥那样“造反”,只是他临走时还是暴露了真实想法,他到底还是跟着我哥走了,我哥才是他最重要的家人。所以,清云哥不是不能造反,是缺乏一记“猛药”。“我突然觉得你刚说的那句话挺好。”我忽然道。之之还没回过神:“哪句?”我十分严肃答:“追求爱情不能要脸。”“认真的?”之之先是疑惑,随后竟露出一个……很猥琐的表情?!我连忙抵住他,我这个人是有点好色,但不建议帅哥亲自送上门,真的,年纪大了我已经渐渐戒掉男色了,孩儿她爸我都不想要了……我深吸一口气:“我是说,我也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改成保命不能要脸。”:()和仇人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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