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翅:“就让麻雀去吧,出钱也让她出。反正把鸳鸯户籍牵进来的事都是她做的。”
徐鸯痛心疾首:“我可是报馆馆长,你们这群人以下犯上啊!”
扣工资,统统扣工资!
广告的钱不也是报馆收入吗?她这都是为了大家啊!
几人争论不休没个结果,那边相亲顺利的两人火速约定好了见家长的日期。
姚芳满意地对着徐鸯保证,自己会对她的表弟好,并隐晦地表示在广告费上自己愿意作出点让步,来表达自己对这个人选的满意。
长相俊美,亲戚只有报馆这边的远房表亲,孤身一人,性格羞涩又单纯。
完美符合她对于要养的赘婿的想象。
哎呀,摆在家里就很赏心悦目嘛。
即使没见面钱姚芳还抱着是不是准备软饭硬吃,打算好好考教的心思。在真的见到人之后,先是被没有预料到的美貌震惊了一会,接下来又是美少年期期艾艾地表示,是否对他这个人选满意。
又再三表示自己真的无依无靠,之前受过几年教育(暗卫培训),只是之后家道中落(不幸被遣散)才来投奔的远房亲戚(随便挂的户口)。如果能有幸入选,嫁给她后会全心全意地做好赘婿的工作,为她奉养父母,相妻教子,女主外男主内。
姚芳全程听下来晕晕乎乎的,等到好不容易从这巨大的惊喜中转过头来,下一秒就决定:“你哪天来见我父母?”
她要先带着去媒婆家附近和邻里家附近转一圈,她这不是能找到合心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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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送走了姚芳,一窝子暗卫才安顿下来说自己话。
沈央大方地表示谢谢同僚给的机会,婚礼当天的礼金不用出了,顺便把自己这么多年攒下的钱拿出来,委托徐鸯和白蔷两位暗卫里为数不多的姑娘家,为他置办一点嫁妆。
白蔷讶异:“你还有攒的钱,你不是穷的在吃馒头了吗?”馒头还是免费的。
沈央道:“那是我之前吃了一顿没下顿,总得为以后考虑,遣散金和之前暗卫的任务金我都没动。这要成婚了,虽然芳娘家富贵不缺什么,但我也得拿出点诚意来,起码置办一些首饰送给她。”
虽然是他自己的嫁妆,但他也用不上什么,不如给芳娘通过内部关系买点皇宫内造局的首饰。小巧点的,可以拿出来带的。虽然贵的买不了,也是他的一个心意。
虽然是去做赘婿,但对他来讲和正经的婚嫁没什么两样。
他爽朗地一笑,说道:“这些钱我也用不到了,毕竟,以后我都是吃软饭的人了。”
徐鸯,白蔷,三翅:……
这人说话怎么听着这么不舒服呢。
已经不是当初一起在训练场上摸爬滚打的时候了是吧。
白蔷:我梦想中的生活,终究还是我的同僚先代替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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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沈央两人是怎么沟通的就不知道了,再见面已经是同僚风光的婚宴上。
大红的喜袍衬着一对新人喜气洋洋,姚芳生意上的伙伴来了不少,与她交好的是为她开心,背后嘀咕过她的面色复杂地盯着新人看。
怎么就这么好运呢。
姚芳还特意带着沈央往那几桌去转了转,沈央全程微笑注视着姚芳,把一个幸福的新人模样表现得十成十。姚芳越看越满意,偏偏有人见不得她开心,酸不溜丢地找茬:“不过是用钱买来的。”
在姚芳反应过来之前,沈央就已经端了杯酒给她,另拿了一杯给自己,先亲热地举杯“我与娘子同饮。”
再看向那人,皮笑肉不笑:“瞧您这话说的,我自会与芳娘过上好日子。日久见人心,这就用不着外人来评说了。”
姚芳自是感动,偏过头去摸了摸头上特意带上的掐金丝攒珠簪,那是沈央送过来的嫁妆中她最喜欢的一件,心下一定。
这一出小插曲一过,连带着作为新郎的娘家人坐在主桌的飞鸣报馆几人也受到了目光注视。
姚芳带着沈央来主桌庆贺,姚父姚母已经全然不是不久前逼着她嫁人的样子,同是一脸喜气洋洋地拉着沈央的手赞不绝口。
徐鸯期待的宣传效果是有了,就是宣传的方向有点不太对。
白蔷:“……第三个来问你有没有其他表弟的了。”
徐鸯扼腕:“可惜了,我们其他同僚都长的五大三粗。”
三翅里抽中了参宴的金翅:……
因为还是害怕半路被收礼金,一窝子暗卫商量了下,为了避免被一锅端,只派了三翅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