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礼:“那标志如何解释?”
乔棣棠:“既然他们是一伙的,事后补上就行了。”
不知是不是乔棣棠的错觉,顾闲庭回头淡淡瞥了她一眼。
那边,案子还在继续审。
陈丘:“……你当年为何要杀那些人?”
白一河:“看他们不顺眼,顺手杀了。”
陈丘:“你何时见过兵部的张大人,怎会与他有冲突?”
白一河沉默不语。
陈丘:“你又如何识得金陵驿站的掌柜的?”
白一河依旧沉默。
关于十年前的案子,他只承认杀了人,其余一概不说。
这时,顾闲庭开口了:“你娘子身患恶疾,已经药石无用。”
白一河终于有了反应,一脸阴狠地看向顾闲庭。
“我家娘子有救,她一定可以长命百岁!”
顾闲庭:“既然有救,你为何要回来?”
白一河抿着唇不说话。
顾闲庭:“这些年你拿着银钱四处为你娘子寻医问病,走访了不少名医,可曾有大夫说过她的病能治?”
白一河依旧不说话。
顾闲庭:“是那个人告诉你他能救你娘子的吧?”
白一河身形微晃,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顾闲庭直视着白一河的眼睛,冷冷道:“神医救不了你娘子,一个道士却可以救,这种话你也信?”
白一河终于抬眸看向了顾闲庭,又看了一眼一旁的道士们。
一旁白山观的道长站了出来:“无量寿福!顾善人是说我观中子弟是其同伙?”
顾闲庭没有答话。
道长:“观中信士皆是我千挑万选的可信之人,万万没有善人所说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