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只是觉得自己运气好,现在想想,可能在之前她爹妈就在冥冥中,保佑着她了。
想到这里,她眼眶热热的,把森林空间里刚长出来的紫花苜蓿,偷偷转移到道路两旁。
农村土路野花野草多,紫不溜丢的小花遍地都是,突然出现些同色系的植物,根本不引人注意。
可不引“人”注意,没说不引“驴”注意。
圆毛小畜生鼻子一动,左右晃头,似乎在寻找谁。
熟悉的身影不在,它扬起头吭吭大叫起来,一边叫一边剧烈摆头,几乎要把林月如掀下去。
“啊!救命!”
林月如吓得大喊,为了显得好看,她特地没让人给驴上嚼子。
这会儿她抓都没地方抓,只能慌乱地揪住毛驴的耳朵。
可常言道,驴脾气,啥叫驴脾气,那是倔起来谁也拉不住的。
林月如没等抓紧,毛驴直接一个起扬+尥蹶子,顺利把林月如给掀翻了。
好在围着新娘子的人多,喜娘尽职尽责,紧紧抓住她的腿,招呼着其他人都过来帮忙。
前后踢腾的毛驴红了眼,这头在林烟手里从来温和的小畜生,低头沿着紫花苜蓿吃起来。
哼哧哼哧,毛驴越吃越伤心。
香喷喷的饲料,只有它的主人才舍得喂,可如今毛驴依旧,主人却去了哪里?
悲愤交加的毛驴,“昂”一声撒开蹄子,展现出基因中所剩无几的野驴热血。
哧溜,跑了。
林月如摔了个大屁蹲,疼得龇牙咧嘴,还有人在她跟前补刀。
“我就说了嘛,结婚就该坐汽车的,骑头驴像什么话。”
胡玉洁十分好心,叮嘱其他人。
“快点让新郎家把车开过来。”
林月如简直要气死了。
这是她不想坐车吗?
这大小姐是当谁家都有汽车啊!
林烟在人群最后,笑得前仰后合,捂着嘴躲在傅钊身后。
男人身材高大,坐着也能藏住她半个身子。
“调皮鬼,教出来的驴也蔫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