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抄起一袋麻袋就砸了过去,吓得大爷一哆嗦。
于是我听到了一个和杨贵生口中完全不一样。
一个更复杂、可怕的版本——这俩人竟然是贩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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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老一少,一个负责出货,一个负责联系买家。
杨贵生从没人照看的野坟里往出挖,这大爷就出面和买家对接。
三四年的时间里卖出去十多具尸体,往少了说也得赚了二十来万。
这样的违法勾当我只在新闻里见过。
要是谁家有未婚的男女不幸早亡,就会专门买尸体用来配冥婚。
还有些地方讲究入土为安于是买来替换火化尸体。
尸体的价格也会随着新鲜程度、性别、学历、长相有所不同。
俩人本来这么多年配合得天衣无缝。
结果没想到前不久却出现个意外状况。
有一户人家联系上了大爷,说自己家儿子在外地打工时从脚手架上意外失足掉下来了。
家里想着儿子生前没什么朋友,死不瞑目啊!
就着急想买个女尸,和儿子交个朋友,但要求呢必须是新鲜的。
不能死了太久,年龄也得适配。
这俩人就犯了难,最近没听说谁家埋了姑娘。
但这家人出的价格又极高,俩人商量半天也舍不得这桩买卖。
正赶上心烦,周琴发现杨贵生手机里和邻村女人的来往记录。
俩人就吵了起来。
杨贵生一上头,就把周琴按在自家水缸里活活淹死了。
这时我想起我下午喝水的水缸,嘴里忍不住地反酸水,差点吐出来。
等杨贵生恢复理智,看着眼前已经冰冷僵硬的尸体犯了难。
但没愁多久,突然就乐得一拍大腿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