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伏渊手停了停,唇贴上她的耳廓,“嗯。”
青灯闭上眼睛,这莫名的安心使她脑袋沉沉的,又空空的,仿佛满得装不下任何思绪,这时却听他说:“他碰了你多少?”
“哎?”青灯一愣,碰了多少是何种意思,“……是说邵晨师兄?”
男人不再问,手直接从下摆伸进她的衣襟,掌心覆上女子光滑的腹部,“碰你这儿了?”
与邵晨撕扯间肚兜不翼而飞,青灯此时里头什么也没穿,他这么一摸上来轻叫一声,耳根烧起来瞪着他,而他却像没事儿似的,慢慢揉着,极其自然。
她不回答这男人定是不会善罢甘休,只好讷讷道:“只有一点儿……”
哪知下一瞬他在衣衫里往上游走直接握住她的胸部,毫无遮拦,“那这儿呢。”
“啊……你……”青灯整张脸都羞红了,双手按着他的手,“你放开我……”
“他有没有碰你这儿,说。”男人双手捧住她丰满的胸部开始揉搓,粗糙的指腹蹭过粉红的顶端,青灯一阵战栗,气息不匀,由男人掌心盘龙印的新生力量源源不断涌进她的身躯,她听见她心跳的飞快,四肢发热一般瘫软。
又来了……
“说。”他捏住她敏感一点,青灯后背僵直着低吟,小脸潮红,眼角却因羞耻而流出一滴泪来,哑着嗓子小声答:“没有,没有。”
不知是否为她的错觉,堪伏渊此时似乎松下了肩膀,浅浅地叹息。他低头亲亲她的眼角,舔过她眼角的泪花,轻声笑道:“这么讨厌我?”
这男人就是个疯子。
外头传来了女子的声音,“宫主,止水护法回来了。”
是樱桃。
青灯这才想起外头还有人,两人在黑黢黢马车里一定会被误会的,手忙脚乱地拉开车帘跳下车,堪伏渊将她一按,青灯还没回头一件男子长袍就落在她身上,“穿好。”
语毕,他便从容下车,青灯看他一身黑衣,又看看自己身上的暗红外袍,莲纹檀枝,这才想起自己衣裙已经被邵晨撕得破破烂烂了,拢了拢领口咬咬唇跟着下车。
月光清辉。
深夜,四周静静的,只有两边树林随夜风而起的沙沙轻响。
大道笔直到微漠的尽头,马儿依旧踢着步子。
青灯一下车四周一望便一眼看见了倒在马车后头的男性尸体,拦腰截为两半,血淌了一地夜里甚是刺目,这人身手不凡竟会如此下场,青灯感觉有些不真实,忍不住回头问堪伏渊:“这人是?”
“杨命。”
“杨命?五折手杨命?”青灯一惊,那白日里萧斩所说的连环杀手不就是他么?怎么跑到她屋子里去了。
堪伏渊瞥她一眼,唇角一丝笑意道:“你倒是晓得,哪位师兄说于你的?”
月色下男人的眉目仿佛隔了轻雾,少了一分妖魅,多了数分清俊,漆黑的眸子低垂着,睫毛浓密纤长,短短一眼却直直望进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