燠热的病房里,我半躺在床上,戴着一只耳塞听雅思听力课堂有近两小时了,愈听愈迷糊,愈听就愈犯困,英语可能真就是我唯一不感兴趣的一门学科了。
终是在冗长的听力课最后阶段,我耐不住性子摘下耳机,对睡在我旁边的姐姐连声叫苦:“姐姐……这人说话语速好快啊,噼噼啪啪的我都没听清楚就到下一句了,我不听了,反正英语到时候考个及格就行。”
“嗯……哪句没理解?”
说是要帮我补英文,姐姐的耳朵戴着另一只耳塞,按下暂停问我。
姐姐此时趴在病床上,朝我相反的方向,一身黑纱连衣短裙,秀颀的背部曲线躺卧在床亦显前凸后翘,纺织布料裙袂勒着臀丘与大腿根的那道水平界线,如被五花八绑的硕桃;正身躺着的翘臀弧度像紧绷向上的弓弦,而下却一片柔美,冉冉缩窄的流线过渡了大腿的丰腴感,一双雪白美腿长到没有边际,两小腿弯起来一蹭一划,套住玉足的金色手镯像脚环,跟着姐姐的惬意晃悠着,俏皮着。
这些天我身体状况逐步好转了,性欲水涨船高,还天天面对妈妈这种绝美的人儿,那份压制着的禁忌之情是增无已甚,心想对象换成姐姐也颇佳。
“想什么呢小色胚……”姐姐从床尾方向调转到床头,翻身面对我,但懒洋洋的不舍得从床上起来,依然趴卧在床:“脸蛋怎么红彤彤的呀?”
摸摸自己的脸蛋,我也不掩饰,咄咄道:“看姐姐看脸红了。”
姐姐啐了一声,似乎不相信我的诳言。
事实上我自己也不信,真正原因是病房里面空气闷热,室内像个桑拿房,我猛出汗,姐姐体质跟我大差不差,肌肤泛着赤潮,素颜的俏脸上渗出薄汗,打湿了鬓间的金发,连衣裙繁复的黑纱纹饰笼罩着轻熟的身子,裸露在外的雪肌与其掩映,两者冲击,如一着衣的白烛。
我认为就欣赏一下姐姐的身材罢了,不算多大的事儿,但当我从姐姐V领口看去,由于扎了个低马尾,脖下几无遮物,看似脆弱的精致锁骨,扣住两颗重甸甸的大白兔,略微及床辗着圆滚滚的塑形,同为白色的香汗覆盖在奶肌之上,只能见到一条条淌过的汗渍;长长的红绳掺入乳沟中,凝脂夹住半边吊坠,小巧的双鱼座翡翠,真就像一对活鱼游移在黏稠的液体中。
都怪妈妈姐姐的皮肤过于白皙了,总能让人产生这种视野错觉。
姐姐肘着床面,撑着挺挺上身问:“看什么呢?眼神色眯眯的。”
开玩笑,你不给我机会我还能勉强你不成?
寻思那个不着调的心理医生说我有性瘾,我以前从不会偷瞄别的女人,去姐姐的大学城居然会去看那种货色的女大学生了,是有点变化,不过有性瘾我是拒不承认,性瘾是帕特里克提出的一种概念,当事人不承认没人可以证明,但转念想想,自己干嘛执着这事儿呢,何不利用这点对姐姐揩油,等姐姐生气了我可以说是女医师说的又不是我说的,姐姐八成拿我没办法。
有了回旋的余地,我贱兮兮的笑道:“就……看看姐姐的胸呀。”
我心态放开了,姐姐反倒发憷了,曲着小腿坐在床上,摘下耳塞,拉着我双手低头半晌不说话。
看姐姐这样我心里就莫名的难受,抓住姐姐的手腕拉得与自己近些,小声道:“姐姐……你要不喜欢我这样,我以后不看了。”
“没关系……”姐姐臻首轻抬,不知是否受了我的感染,声气细细的说:“林林,姐姐已经想通了……”
心脏怦怦直跳,但还是假装淡定的问:“啥啊?”
姐姐桃花眼恒定的澄澈,樱唇嘟噜:“你就是个小色胚,姐姐早晚栽在你手里……”
说到这,姐姐捉住我小臂的力道明显大了,顿足搓手般的情绪。
“姐姐要是不愿意,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强迫姐姐的。”
也奇怪,机会就在眼前,我却犹豫了。
姐姐拉着我的双手放到她小腹前,温情又妩媚的微笑:“弟弟可以对我做任何事……除了,不真的……哪个就好。”
桃花眼里的水潭又清澈了一些,姐姐想到什么似的,急急补充道:“还……还有!不能让欣欣知道……”
如果这刻我再去过问姐姐口中“哪个”是什么、为什么不让欣欣姐知道等问题,就显得我是个脑残了。
心中明了,有好多好多想对姐姐说的情话,和好多好多想要对姐姐做的色色事,但面对面从小亲昵的姐姐,我诧异的脸红了,我发觉姐姐也是如此,俏脸弥漫着运动后一样的红晕,一个人仿佛就点燃了室内的某种香料味儿。
“弟弟你热……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