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憨来了句:“姐姐,我想亲亲你……”
“咹……”姐姐主动将笑靥斜歪凑过来:“亲呗~”
闭着眼想将寻常一般的吻贴上去,凑近俏脸时却被一股麝息香牵引着改道,怅然快嘴对嘴时,又被一温热的掌心所拦截,我惊醒,姐姐脱下眼镜后的愁怨眼眸在咫尺之间,原来我距离姐姐的檀唇已经这么近了……姐姐脸上没生气的象征,放开包住我下颏的玉手,啐道:“小色胚不许亲姐姐的嘴巴。”
面对大美女姐姐我依旧是那个腼腆的乖弟弟:“我没说要亲姐姐的嘴啊。”
“总之不许对姐姐有色色的想法。”
“我……我那有啊,我还有事情要问姐姐呢。”
“哇塞!找到了吗。”
想趁机问问关于姐姐是否百合这事,被迟来的欣欣姐搅黄了……
归还夜明珠后,妇人因身上没现金我忘带手机没法收款,给留了手机号,姐姐用手机记了下来,其实留不留号码都无所谓,11位数字我听一遍就不可能会忘的。
下山路程又飘起了大雨,幸好这次欣欣姐带伞了,姐姐表示意外,我习惯了,欣欣姐就是这种晴天打伞白天晒被的性子,值得一提的是雨伞是单人伞,我再度办演了一会为两皇后娘娘撑伞的太监,不幸的是雨伞太小,我给皇后娘娘让位置导致被淋成了落汤鸡。
回到酒店是深夜的时候,我们都有点高原反应,照理2000米的海拔含氧量不会太少,但咱就是都出现了头昏眼花的症状,三人中姐姐尤其明显,甚至出现过呼吸困难。
大家身体都不适,便商量好留在酒店过一夜。
来之前我有偷偷备了一盒避孕套,目的无庸赘述,可惜欣欣姐也没想到要过夜,订的单床套房,这个点没空房了,三个人都不愿意睡沙发或者打地铺这是最要命的,去别的酒店吧,身体不舒服又懒得折腾,讨论半天,结果姐姐、欣欣姐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
我今天真的性欲强,床上姐姐背对着我和欣欣姐,貌似早早就入睡了,我忍不住在被褥里掏出梆硬的棍子顶欣欣姐的粉臀,顶得她身后的姐姐跟着一耸一耸的,我疯狂试探,倪舒欣以姐姐在为由死活不允,以至找借口说她来大姨妈了,我凉着根肉棍左右为难,到睡着了都得不到解决……
凌晨,我梦遗醒来,一下想不起梦里交媾的对象是谁,内衣裤浸过雨水都没烘干,想烘干也会臭熏熏的就扔了,反而用来尻的丝袜还在兜里,感觉身上黏糊,难受就连酒店送的睡衣脱掉,光着全身想去小解顺便扔掉姐姐的丝袜。
套房卫间外面是长形的纱窗门,厅内日暮途穷,卫间灯火却黯黄得来显通明,一道幽兰从较里端飘飘袅袅,粉白色影子被纱窗上鳞集的颗粒块醚化溶解,又零零星星恰好距离的拼成婧影,至纱窗门前端泄出一条美腿,此间迷幻方辨真实。
凝滞了韶华一般,纱窗门与卫间内里的画卷宛如补帧动画一帧帧迂缓填满。
一对曲线泾渭分明的美腿,妙似川流,每抹过份白腻的肤色亦被外缘粉扑扑的肉色所过渡。
往上衣着褴褛,外露大半边的梨形身子,仅酥胸半裹,底部呈“人”字敞开的乳沿涧壑,肥美压痕中循着鲜艳颜色的百合花绣青;一撮斜放的大波浪金发承一处山峦制高点,缠绵于浑圆的轮廓。
“姐姐……”
只一眼我就认出走出纱窗门的姐姐,也记起梦遗对象就是面前的女人,无论她如何的与畴昔不同,我们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液,我们到底是血亲。
姐姐手里攥着一罐装的白药瓶,我与之对应的,便是左手上昨天用来发泄欲望的白色丝袜。
欲望使然也好孤掷也罢,我鬼遣的冲过去扑倒了姐姐,姐姐手中药瓶掉下来,胶囊散落地面发出吧嚓吧嚓的响声,像我狂跳的心脏和赤裸着的肉棒。
姐姐稚婴一样的眼眸竟也淆乱起来:“弟弟……”
卫间纱窗门没关实,一丝橘黄灯光由门缝中悄悄地透出来,不畸的照进姐姐如墨的瞳孔,瞳孔中央骤成长长的条状光柱,犹如一面干净的镜子,而这面镜子映着的,却是我矗立在姐姐眼前肮脏的、圈着梦遗浓精的男根。
“你们……在做什么啊……”
背后传来慵懒带着起床气和仿佛无法释放出来的声音,是欣欣姐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