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欲望亦没完全得到解决,趁她还没起身,轻轻趴到她的后背,啜哄道:“欣欣姐~我们不管姐姐了,我这里还没释放完呢……”
我拱了拱胯下,语调稚拙但粗气萦纡。
“哎呀不做了~”欣欣姐耸肩缩颈往后推,手里护着紫玫瑰,动作极微,好似生怕这束小花花有个什么闪失。
“一提起你姐姐就来劲,刚做完又要。”
“跟我姐姐有什么关系……”我不肯罢休,胯下顶住她的臀丘拱来拱去:“你自己爽完了不管我,不知道男人憋着很难受吗。”
“谁让你不带哪个……”
“哪个啊?”热血上头了,智商都下降,感受到她渐渐滚烫的耳根,我根本不明白欣欣姐说的啥。
“安全套……”
欣欣姐转身揎开我一点,略垂首细碎的念着:“你每次都这样……要是我怀孕了怎么办……”
我也是才想起这档事,忡惕片刻,想要不算了吧,但还是抵不过胯下大兄弟的抗议,抓住欣欣姐的一只手按在自己半软不硬的裆部,哀求道:“欣欣姐~要不你用手帮我弄出来吧……我真的好难受……”
她肯定知道什么意思,脸一红,抬头咬唇瞥了我一眼,将手上的紫玫瑰放好后绕到我身后,双手搭着我肩膀往前推,我以为她是怕羞想推我进房间再那啥,便遵着她走,结果被她在后面推到大门前,我瞬间明白过来,欣欣姐这是赶我走呢!
“别吧,亲爱的。”我上身向后倾,仰面朝天从下往上的看着她,用体重表示自己的不情不愿。
欣欣姐冲我微微一笑,右手扶起我,左手拧开门把手,“走你!”一句,然后“砰!”的一声,就这样将我赶在门外……我在门外楞了半分钟有余,不甘心拍着大门,啼笑皆非的嚷道:“倪舒欣你别太过分哦,男朋友用完就丢,你酱紫对待老公在古代是要被浸猪笼的!”
楼层的分隔间走廊,一大妈不知何时站在我几米开外的傍边,可能是我声音太大,她贼兮兮的看着,一副想开口说话又没说的样子,我尴尬癌犯了,不由压低声音唤着里面的欣欣姐。
“咔嚓”的开门声,欣欣姐打开一道小小的门缝,探出通红脸颊左盼右顾,见到那个大妈时红霞愈甚,我误认为欣欣姐是开门让我进去的,嬉皮笑脸的想要往里钻,怎知欣欣姐将我的校服外套用力扔到我身上,小脚丫踩住我的鞋子推出来,“砰”的一声又关上门。
随着发聩的关门声,我脖子都往后畏了畏,镇定下来后在门外不好意思的嘟嚷着:“欣欣姐……”
“滚呐~”里面是欣欣姐又羞又怒的嗥叫……
无奈,我站在外面边上还有一个看戏的大妈,不想自讨没趣,只能搭电梯走人,出了小区突然想起之前和欣欣姐商量养鹦鹉的事,本来和店家约定一个月后去领养的,被疫情耽搁几个月过去了,再不去那只非洲灰鹦鹉怕是连主人是谁都不认得了,而且妈妈很有可能不会同意我养鹦鹉,我得来个先斩后奏,想来店不远时间也还早,就悠闲的蹓跶散着步。
到店里的时候,幸亏碰到欣欣姐的朋友在店,简单客套交谈几句,准备接过来时戏剧性一幕发生了,之前交的钱是订金,还要再付10000的尾款,我第一时间就想到“富婆”欣欣姐,不过这御姐女朋友正生着闷气,我又不好意思开口找女生要钱,最终忍疼用姐姐给我的节日红包和一些平时攒起来的零钱给付了,于是我就成了真正的穷光蛋,连打的士钱都拿不出来。
步行回到家已经晚上10点,我贪图方便从别墅的地下车库经过,见到老父亲那台保时捷911TURBO,猜妈妈联系过老爸了,被妈妈抽的事也一定瞒不住,待会免不了受老爸大道理说教,想想我就烦……“回来了?”
进屋才一会儿鞋都没来得及换,老父亲果然在客厅等着,沙发柜上有一瓶活血祛瘀的铁打水,我的猜想没错。
“额。”
我冷淡的响应,将手里的鸟笼放置在自己卧室的飘窗阳台外,用店家送的木架固定在阳台边,取出灰鹦鹉给它脚上个环,它很聪明兼通人性,唧唧喳喳学着老父亲的口气念叨着“回来了回来了……”当我给它作个嘘声的手势,它立马就止语了。
在阳台逗逗鹦鹉,概略安置好后,我又回到客厅,余暇看看西周没见到姐姐,而老爸以二郎腿姿势坐在沙发上维持原状,对于我领回来的鹦鹉不闻不问,神态气定神闲、无所事事,但看着又不像呆子,搞得我拘束不自在。
“母上大人都跟你说了呀?”
坐到老爸的附近,满不在乎般试探问。
老父亲为人虽斯文古板一点,却不蠢,后背和腹部的伤痕太明显,我不敢掀起上衣让他看到,所以自己拿着铁打水给自己擦药,动作也尽量表示得疏朗。
老爸定睛观察我一会儿,大概是以为妈妈只像往常那样轻轻拍拍我脑门之类的,不过问咱母子俩的事,倒开启老父亲牌哲学轰炸,我本来就烦懑得不行了,没等他念完经,伸出没受伤的手作掌心状。
“做什么?”老爸大道理戛止,略皱眉诹道。
“我没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