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如满月的白臀划出了美妙的弧线,却又顺滑地在最高点形成两个完美的半圆,挺翘而弹滑。
我忍不住伸出双手,让手掌和十指陷入那细腻柔润的紧实香肉里,揉捏把玩,时不时地让手指轻而又轻地刮过那纹理分明的粉嫩雏菊,让身前的丽人不住娇吟。
“韩郎……快来嘛……”爱人鼻息浓重的呼唤让我动作起来,将深深地埋入那已水光汪汪,嫣红湿润的逼仄径道的阳根仔细抽插。
如此后入的体位让我的分身触碰到一些其它姿势无法触及的角度,不仅是自己感觉淋漓,承受着我的鞭挞的丽人更是美得欢呼声连绵不断。
我稍微提高了几分自己的身位,找准一个让爱人反应甚是强烈的角度,如捣蒜般长驱直入,阳根尽没,龙首在湿热的花境内刮着膣肉,来到一个嫩软之地,令梁清漓触电似地抖动,配合地摇晃着饱满的美臀迎合我的侵入。
我抓准了这个角度,双手牢牢地按住她的大腿根,开始猛烈地在那花径玉道里动作,将自己与梁清漓从牝牡玄功上学来的各种云雨要诀一个劲地施用出来:翻、搅、捣、擂、插,雄浑大力,直捣花心,端的是洞庭湖中起波涛,盘龙洞里松岩土,美得梁清漓香背弓起,哀啼不断,如泣如诉。
我的胯下猛然撞着那丰美圆润的臀瓣,发出一阵清脆又掺有淋漓水色的皮肉声响,不出百个回合那原本雪白晶莹的臀肤便被我鞭挞得红霞遍布,香艳诱人。
偏偏身下的美人又没有半点要我放松的意思,反而是拼命地在我挺身深入时将那对月盘儿往外撅,让那怒龙探到花道的最深处,直入女儿家最隐秘的花蕊。
“去了,去了啊啊啊啊!”
在我心里数到第一百二十七回时,梁清漓紧紧抓住被褥,娇声尖叫,玉体一阵猛烈的抖动,然后瘫在床上。
我感觉到花径内一阵剧烈的收缩,吞吐,让我腰身发麻,险些便精关失控,连忙深吸口气,准备再让爱侣泻几次身才结束。
牝牡玄功的另一个玄妙之处便在于此:双修时,哪怕双方丢身高潮得再猛烈,除非自己愿意,否则女子的阴关都不会失守,阴元外泄,男子也仅会体验快感,但是喷射的仅是精水,而没有男儿元阳。
当然,若是女方不愿,也断然不会怀孕,而是将那孕育生命的精华转而化用为提高修者功力的元气。
我温柔地将梁清漓翻了半身,让她侧躺在床上,将她的修长的右腿架在肩上,侧身后入。
这下除了小腹拍打她的耻骨,我更有空余把玩肩上这条丰润柔滑的美腿,时而舔舐那肌理细腻的弹滑小腿,时而低头亲吻那柔软雪白的膝盖窝和大腿,下身却毫不停留地深出深入,枪挑桃源。
梁清漓香汗淋漓,还未从上一次的泻身余韵中恢复,便又被我悍然送上云霄,柔顺的嗓音上气不接下气地细声悲鸣,胸前两堆雪腻丰盈的水滴状乳儿乱弹,随着她身子的颤抖在空中划出香艳的轨迹。
如此又让爱侣泻了两次身,梁清漓娇吟着扣住我的手求饶了:“夫君,快些给奴家吧,奴家投降了……”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是我正欲回复时,她却又媚眼如丝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将我的食指送进小嘴,唇齿并用地吮吸了起来。
我被这要命的女妖精一激,将肩上的美腿放下,身躯压了上去,胸膛挤压着爱人的玉峰,喘息道:“我来了,娘子。”
梁清漓长腿勾住我的后背,拥着我的颈项不住地在我肩上,脸颊亲吻:“快给奴家吧,好美!”
我沉哼一声,最后冲刺了十数回合后,紧紧地贴在她身上,下身一阵颤抖,便让那辛苦压下的阳水激射而出,灌溉入梁清漓的肥沃花田,浇了少说也有十数股阳精,每一次的劲射都让梁清漓娇呼出声,长长的指甲深深地抓紧我的背脊,痛苦并快乐着。
我疲惫地滚落到梁清漓身旁,阳物依然坚硬地插在花道里,子母循环仍未被打断。我静静地收功后,看到梁清漓表情美滋滋地拥着我的手臂。
“嘻嘻,夫君,与奴家一起修习内功,很是快活吧?”梁清漓眼中除了自得以外,还有一股惊人的媚意。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满足地说道:“那是,哪怕每次修炼完我都跟耕耘了一天地的老牛似的,也万万不会想着要有任何其他的跟我家漓儿的修炼方式。”
我们在床上亲密地说了一阵体己话,享受了欢爱的余韵后,便双双沉沉睡去。
睡梦中,我的意识里好像有了什么打了个激灵似的,却因为我过于劳累,并没有留意。
第二天早晨,我早早地便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仔细地将手臂从枕边人的怀里抽出,草草披上衣物之后,我走向大门,开口问道:“谁啊?这么早的。”
“是我。”
唐禹仁沉厚的声音从门外响起,让我连忙开门。他脸色阴沉得可以滴出水,一看见便说了让我血色全无,也令这大燕天下再也无安宁的四个字。
“宁王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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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要在上章末写一段肉戏的,但是这种东西跟阳痿时要强上一样,实在不能硬来。
好歹双修的情景是我想象过的,构思完善又一直想要写的肉戏,这才勉强补上了一段。
这段过后,还是吃几个月的素吧,写肉戏真的跟连打七次飞机似的,太耗费脑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