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时元睡自己的床,自己准备在沙发上对付一晚上。反正他明天早上没什么安排,而且宿舍里的沙发是后来葛文山亲自换的,又大又舒服,放开之后睡个人完全不是问题,所以连于立果也没说什么。
时元推阻不过,躺上床的时候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失眠,但不愧是还没成年的青少年,情绪来得快去得快又两天没休息好,没一会儿就睡得死死的。
于立果轻轻拉过房门,SterLa-几人坐在客厅沙发上开始声讨江翰飞。
“你说你这事儿是不是干得不对。”禹安率先发问,“还跟老吴和君君姐说你去医务室处理伤口。”
“我们还在等你一起参加庆功宴呢,转个头君君姐就告诉我们你今天被私生围在酒店了。”
“就是。”吴星雨接茬,“平时不说什么,这次不找我们帮忙还瞒着我们也太见外了吧。”
“最重要的是你也不清楚情况,万一你解决不了呢?”连葛文山都少见地加入了声讨的队伍。
江翰飞坐在单人沙发上老实听训。
在时元面前他是稳重可靠的飞哥,但在自己的团里,他是最小的弟弟。
于立果见江翰飞被训得一声不吭,到底没跟着一起说他,转移话题了解起时元的情况,“小元儿到底是什么情况?”
说到时元的情况,江翰飞还憋着一股气没发,缓了口气,才从收到时元消息说起。
“这些私生也太疯狂了。”禹安恨恨,“没人能管管吗?”
“怎么管?”吴星雨无奈道,“酒店也不能进来一个客人就排查一个吧?他们是做生意的,不是给我们当过滤器的。”
“小元儿的身体你知道什么情况吗?”于立果相比私生,他现在更担心时元的身体,“刚刚看见他瘦得简直吓人。”
江翰飞摇摇头,“我还没问。”
“去的时候他的精神已经非常紧张了,听见敲门声和电话声都会被吓到。”
“身体你还用问?”禹安不以为然,“你们又不是没听过选秀团。”
“这个出道团的经纪约在青川台,为期两年。但是他们各自单人的经纪约还在公司。”
“意思就是如果青川台想赚回更多的钱,当然得趁着这两年的时间使劲儿压榨他们。”
吴星雨以前混过地下街舞,有不少当各个团伴舞的朋友,早先也见他们在群里聊过选秀团的行程,真的是非常紧,有时候连伴舞老师都吃不消,要换成两拨人轮流上,“MD,真不是人,这是都逮着时元弟弟欺负啊。”
“有时候私生比粉丝还了解爱豆,他们跟得太紧走得太近。那些私生敢这么做估计就是知道时元的小包子性格。”
至于公司
于立果冷静思索,后面要怎么帮时元摆脱现在的困境。
“难怪时元连春节都没假期。”江翰飞也明白过来,为什么时元这种选秀团的行程这么满。比他们后出道好几个月,但听时元说现在又已经在筹备二专了。在筹备期间还有很多品牌演唱会,拍摄各种代言广告以及杂志和周边的行程。
再对比SterLa-的行程,虽然也很满很累,但大部分时间都集中在练习室和专辑制作。代言到目前为止只接了青山咖啡,杂志和周边被君君姐推掉,说是要等他们二专之后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