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单若水伸手把水甩过去,看着人要离开便也起身准备越过前面的座椅下来,毕竟一旁有人坐着,她也不想跟他交流。
段衡一步跨上来将她稳稳扶住,「怎么不直接出去,非要跨过来。」
「有人挡着呢,她怎么过来?」她声音不小,这话中是有话,陈玲又说,「你俩什么时候官宣一下吧,也別给別人留机会了。」
「玲妹,你今天怎么回事?」
看着人走得艰难,段衡索性直接搂着她将她抱了下来,动作行云流水,等着她脚沾地了方才松开手臂。
「嘖嘖。」陈玲晃了晃脑袋,又说,「段衡,我感觉你对师姐就是双標,以前谈的恋爱跟陌生人似的。」
「对啊,我双標。」他又低头去捡地上的空瓶,「我喜欢,我乐意。」
「腻歪死你算了。」
对抗赛结束后男队又回训练室去接着復盘,单若水坐下来想了一会儿,又打开微信将那个男生刪掉。
其实今天段衡一句话都没说,回来时也什么都没问。
中午收训之后段衡又提起扎针的事,「要不就晚上吧,行不行?」
「我都行啊,看你行不行。」
「那还能不行吗。」他一语双关,「必须得行。」
见他如此篤定单若水也只能如他的愿,吃过晚饭之后便领着人去休息室里,「不舒服早点跟我说。」
「好。」
「那就把衣服都脱了。」她转过身去准备针包,留下段衡愣着,又想起此前在休息室里见到祝西楚的模样便又低身去脱裤子。
「趴着吧,今天还是先扎一下背上。」
考虑到段衡晕针的既往史,单若水倒先给他松解了肌肉,又顺着膀胱经的循行按按揉揉许久才拿着针准备扎。
段衡蒙着脑袋一动不动,单若水手上轻,定位也格外严谨,四根针扎下之后他倒是没有太强烈的反应,接着又顺着经络往下扎,大约是在第十根针时原先隱隱约约显现的那根红线再次露了出来。
「出来了。」单若水赶紧放下针掏出设备採样,又说,「可能要通一下电针,你可以吗?」
「可以。」
声音已经隱隱有了些变化,电针戴上之后她也不敢开太大的电流,但在刺激之后那根红线確实是明显了一些。
此时此刻的段衡额角上又开始冒汗,单若水確认收集完毕之后赶紧将电针拔下。
「又晕针了?」
「嗯。」呼吸声都粗重了不少,这已经在段衡最大承受能力之上,她赶紧按揉针口,慢慢将循行线上所有的针拔下。
「好了好了,都拔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