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绿的稻田边,月黑风高的夜晚,张大山望着即将触及自己身躯的巨大锄头,不由得暗自冷笑,对面那戴着狼面具的陌生人,身手竟如此奇异。狼面人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那锄头落了个空。张大山对此并不感到惊奇,毕竟当年村里的邪派高手黄皮子也会这种鬼影迷踪术,可还不是败在他手下缴械投降了?他并未慌乱,仅凭风声便判断出了狼面人的方位,手中祖传的大镰刀立刻转变了攻击方向,瞬间指向了狼面人重新出现的位置。狼面人虽然身法高超,但终究难逃张大山镰刀的威胁,被其精准斩中。然而令张大山惊讶的是,他的镰刀砍在狼面人身上的感觉就像砍在了稻草堆上,对方竟然毫发无损,随即再次消失。张大山不禁心头一紧,这人是谁?竟然能在承受他大镰刀威力的一击后还能安然离去。正疑惑之际,感觉身后一阵阴风吹过,肩膀传来轻轻一拍,他匆忙转身,只见那狼面具再次近在咫尺,一口咬在他的喉咙上。大镰刀滑落在地,张大山的血液迅速被狼面人吸干,留下他枯瘦的身体倒在田野之中,双眼圆瞪,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与此同时,村东头的麦场上,鲁大力一记重拳朝着蛇面人身躯砸去,却被对方如同没有骨头般扭动身体躲过,瞬间蛇面人绕到了鲁大力的背后,用细长的身体紧紧勒住了他。鲁大力虽天生神力,此刻却感觉到蛇面人缠住自己的力量更大。就在他准备竭尽全力挣脱之时,蛇面人突然收紧了身体,鲁大力全身骨骼发出咔嚓咔嚓的断裂声,瞬间失去了生命迹象。蛇面人松开了手,瞥了一眼倒在一旁的鲁大力,然后转向了下一个目标。与他一同行动的还有虎头壮汉,他刚刚击败了一个刺客,满嘴都是鲜血,一脸兴奋之余不忘嘲笑蛇面人:“嘿,卷皮老弟,这新鲜的猎物你怎么不吃掉?”蛇面人缠住另一名刺客,将其骨骼扭断,笑道:“我不像你们那么急,我吃了就会犯困,得先睡一觉。”这些奇特的怪物们在短时间内屠杀了十多名刺客,田间地头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而在村外马车上的那位暴君,目睹这一切,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揽着身边的村妇,大声笑道:“快上酒!”一位村妇媚笑着喝了一口坛中美酒,然后喂给了暴君,酒液殷红如血,两人交接间流淌出的红色液体滑落暴君嘴角,仿佛野蛮的人血盛宴。一旁则是他们丑陋的享乐画面,构成了一幅极度扭曲的画面。此时,陈土根正面对着犀牛面具人,他是村里公认的两位武林高手之一,深知这次交战关乎生死存亡,他聚集全身力气,舞动手中的铁叉,强大的气息贯穿其中,这一招全力以赴,绝不容小觑。犀牛面具人在开始并未在意,直至陈土根的铁叉逼近时,脸色陡变,仓皇撤退。陈土根紧追不舍,手中的铁叉犹如狂涛骇浪,使得犀牛面具人显得十分狼狈,连连惊叹:“好厉害!没想到这村里还有这样的人物!”虎头壮汉见状,一面撕碎一名刺客,一面疑惑地问道:“辟尘哥,你的硬皮我都打不透,怎么会怕这个人?”犀牛面具人退后一步,回应道:“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这人似乎修炼成了云龙破壁的体质!”虎头壮汉一听,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大步上前:“不可能吧?让我试试!”一直站在一旁观战的茹丹大娘听到“破壁之体”的说法,眼里闪过一丝惊喜:“真的修炼成了破壁之体吗?”陈土根对此毫无所知,只是默默地挥舞着铁叉,攻势更加猛烈。此时,虎头壮汉跃出战圈,一爪直取陈土根腹部要害,铁叉与虎爪相撞,发出锐利的声响,虎头壮汉原以为可以轻易抓住陈土根,却发现被陈土根刺伤了胸口,汩汩流出鲜血。暴君在马车上放声大笑:“猎食者反被食物所伤,镇山啊,你要小心了。”虎头壮汉脸上掠过一丝尴尬,怒吼一声,声如猛虎出笼,附近的刺客听见这声音无不胆寒。啸声未息,虎头壮汉便化作一道疾风扑向陈土根,卷起一阵阵强风,陈土根被吹得几乎睁不开眼睛,只能凭着本能挥舞铁叉抵挡。犀牛面具人悄然蓄力,目光狡黠地等待时机,待虎头壮汉发起进攻时,他突然弹身飞扑,加入战局,与虎头壮汉联手围攻陈土根。陈土根被虎头壮汉步步紧逼,根本无法防备犀牛面具人的猛烈撞击,眼看他那尖锐的鼻子就要穿透陈土根的身体。关键时刻,一道长剑准确无误地击中犀牛面具人的鼻子,阻止了他的攻击。犀牛面具人惊愕不已,揉了揉被击中的鼻子,看着出手之人,疑惑地问:“这里还有另一位修炼成破壁之体的人?”:()屠戮妖魔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