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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身上，带着的缱绻暧昧。

她的口袋里倒是装着一颗昂贵的宝石。

当费岚的指尖触到那颗宝石之时，点了点，没有说话。昂贵是昂贵，但没有任何的特殊功能。

对了，是桑硒送给她的。这颗宝石在她磕碜的衣服身上，被衬托得格外昂贵。她如果是个普通的小女佣，不该有这样的宝石。可她是莉莉斯，有也不稀奇。

莉莉斯知道，如果他发现是别的男人送的，一定会将这颗宝石扯下来，彻底粉碎。

如今的她身无分文，宝石是她以后重要的发家致富的原始资本。

检查结束，对于费岚来说，莉莉斯身上带着的谜更多了。

“你是怎么伪装的？”费岚知道她是有点本事在身的，不然不会失踪那么多年，遍寻不得。他知道她有很强的伪装能力。

他依旧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认真看了好几遍。哪怕看出花了，这张脸还是那么浑然天成，没有任何瑕疵。

“我整容了呀。”莉莉斯理所当然地回答，昂着头，迎面回答，似乎是想让他将她的脸看得更清楚。

时代高速发展，这个年代的整容技术的确发展得很好，可是都是需要去正规的医院进行手术，更不可能轻易整容成另外一个人。

费岚笑了，不在乎道：“好，那以后我的莉莉斯就长这样了。”

他根本不介意她是何模样。

她甚至能从他的笑容看出了一丝宠溺，随即悚然一惊，怎么他连这都能接受了。

“你觉得我现在好看吗？”莉莉斯怀疑起眼前的费岚不是真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那么多年不见，变了也正常。

“一般。”他蹙眉，十分诚实，看来是真的不觉得这张脸好看在哪里。

莉莉斯：“你说一般，就一般吧。”

费岚却在此刻，将她抱住了，很是用力。

习惯了当年冷淡的他，她有点接受不了这个哪方面都很奇怪的人。尤其是他的眼神似在着火，火中央围绕的那个人是她。

当年她对他并不是毫无真心。至少，她是真的想找到能够给她精神支撑的人。她对费岚的好，又不是全是假的。

莉莉斯认为她一直不是一个足够冷心冷肺的人，没办法做到完完全全当一个没有情的人。

但是……不会吧？他真的爱她爱到不能自拔？

她印象中的费岚一直是冷中带疯，无异于一个杀人机器。这样的人，哪里会有这样的情感？哪怕后来他的回应，她也觉得是她求来的。

莉莉斯推开他，真诚建议，“不如等你清醒一点，我们再谈谈？”

他没怎么在意她在说些什么，说：“我现在很清醒。”

清醒？这也叫清醒吗？

他看起来像被她用什么奇怪的药物控制了，不然怎么会满心满眼都是她，太吓人了。

她顿时说不出话了，想扇他一巴掌，让他知道什么才是清醒。

可惜，她把握不住这个人究竟想要做什么，扇了巴掌，万一他发疯，恼羞成怒，吃苦果的还是自己。

“我会还你宝石的。”莉莉斯这么多年其实也深受困扰。毕竟逃来逃去，很影响生活质量的。尽管吧，想要捉到她的人可不止一两个。

“不要再装傻了。”费岚将她的发丝撩到耳后，“我知道你很聪明。”

不聪明的人不可能在这个组织里活那么久，尤其是莉莉斯。

他一开始并没有在意这个弱小的女人，直到她打败了大部分人，来到他身边，同他并肩作战。她的眼神一直很亮，亮到他注意到她。她对他日复一日的好，难道都是假的？

费岚还以为她对他爱到无法自拔，直到她逃跑，狠狠打了他的脸。他布下天罗地网，也没能捉到这个人。

没关系，她不爱他也没关系，留在他身边就可以。

莉莉斯没有直视他的眼睛。

“我视若珍宝的只有你。”费岚：“你是我的，以后不允许离开。”

她发现，他真的很爱下命令，从过去到现在都是如此。

“……”她一阵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