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文瀚被夸得耳根子有些红了,被别人赞扬性功能对于成熟的男人是很高的认可。
虽然江文瀚没想到左佩兰会在闺蜜面前这么偷偷夸自己,但心里还是挺舒服的。
“所以说啊我和我老公全倚仗你了呀,佩兰跟我说过你的发明,那可真是太厉害了…虽然你本来也挺厉害的对吧…”曾琴花言巧语的,骗得江文瀚晕头转向。
这家伙说话还真是好听,既然她有求于自己,那自己当然会尽力满足。
车子开到了实验室,江文瀚进去拿药剂,而曾琴在车里等待,不一会江文瀚就回到了车里,跟她继续攀谈了起来。
他们聊天的内容其实主要集中在左佩兰身上,但哪怕聊了一路也不觉得厌烦。
一位是与她相濡以沫多年的丈夫,一位是与她相交至深的闺蜜,两人对左佩兰的感情都很真挚。
两人又聊到了左佩兰从高中开始习惯梳的高马尾发型,曾琴还油腔滑调地强调了一嘴:“我之前问她为什么喜欢梳高马尾,她还郑重其事地跟我说是瀚哥你喜欢呢,是不是真的呀?”
“是…她的气质比较适合高马尾…而且的确好看…”江文瀚不得不承认左佩兰为自己做的改变,只是因为自己不经意地跟她提了一嘴她梳高马尾好看,她整个高中甚至大学都基本上保持着这个发型。
“是啊,英雄所见略同!我也觉得她梳高马尾好看。”这一切都被曾琴看在眼里,她很羡慕江文瀚能够让内心高傲的左佩兰为他做出此等改变。
左佩兰并不是一个不懂得牺牲并一直保持强势的女人,只是婚后江文瀚错误地解读了她与自己累积起来的矛盾,诱发了他的背叛。
其实左佩兰一直在默默地为江文瀚改变,一直在克制自己如同狮子般骄傲的自尊心作祟,逐渐让他真正的感受到自己对他的爱。
她那身猫女的Cosplay服装也是在曾琴的劝说下才克服了内心的羞耻,才穿给江文瀚看的。
当她发现江文瀚并不会因为她的奇装异服而侮辱他,而是单纯的赞美她可爱,她高高筑起的心墙也逐渐被爱融化。
只不过抗拒江文瀚对她不礼貌的称呼和行为是她的天性使然,虽然她平时待人客客气气的,为人处世也是周到。
但只要误触她的逆鳞,她绝对不会容忍半分,虽然她对江文瀚也是如此,但如果他不是江文瀚而是别的男人,她连给他改过的机会都没有。
她并没有错,只是性格如此。
就连江文瀚出轨自己亲妹妹江文萱这件事,她在内心挣扎了半年后还是选择原谅了他,但这种苦楚,高傲的她绝不会向任何人请求分担,只能自己慢慢舔舐伤口等待痊愈。
这么看来,虽然左佩兰会把最真实的一面暴露在自己最爱的男人面前,但与她恋爱的甘甜,得到她原谅的机会,也只有江文瀚一人拥有。
谁叫他是左佩兰心心念念的初恋呢,更是一个连眼光极高的大家闺秀都认可的男人,错过了再找一个可谓不易。
因此左佩兰已经表现出对他所有的偏爱了。
但作为一个花心的男人,虽然江文瀚深爱自己的妻子,却也难免对别的女人起性欲。
哪怕是坐在后面的曾琴,也不知道江文瀚对她有那方面的意思,甚至在发廊里还让她在洗头的时候被自己中出了一番,小穴里还装满了自己的精液。
“送我到小区门口就好了,谢谢瀚哥啦…”曾琴拿起江文瀚给她的药剂,跟他简单地道了个别,然后就上楼了。
她期待着丈夫喝了精力药剂之后能像左佩兰说的那样雄姿英发,把自己操到服服帖帖,想到这她的脸颊变得有些红润了。
“真的有这么厉害吗?”曾琴晃荡着瓶子里的药剂,虽然还有些质疑,但左佩兰的话她还是很相信的。
她像往常一样打开门,门口摆放着男士鞋,看来老公利永皓已经把洁妤从幼儿园里接回来了。
“嗯…怎么回事?”曾琴突然娇喘了一声,就连自己都感到奇怪,自己性欲这么旺盛吗?
怎么刚进门就想着晚上的激战了。
她情不自禁地撩起裙子,把手放在内裤上轻轻按压着自己的阴阜,来索求一点性刺激。
“糟糕…内裤怎么这么湿了…曾琴啊曾琴你能不能节制一下啊…”曾琴内心抱怨着自己的淫荡,可能还真被江文瀚刚刚说中了,自己就是个淫荡又开放的女人,只是被她活泼开朗的性格和人畜无害的外表给遮盖了而已。
“乳头也硬起来了呢…”曾琴咬着牙,她已经感受到自己勃起的乳头在剐蹭着轻薄的内衣,全身上下痒丝丝的,感觉被别人抚摸过一样,但她却没有发现有任何人在她的旁边,她以为这只是她单纯的臆想罢了。
算了算了,进门吧。
曾琴换好拖鞋,便走到了厨房,此时丈夫正皱着眉,给一锅刚煮好的海鲜粥调味,吧咂吧咂着嘴,又加了点胡椒粉,直到满意为止。
“老公!”曾琴猛地扑到了丈夫的背后,紧紧地抱住他的后腰,明明女儿都上幼儿园了夫妻还是这么如胶似漆,这就是同学结婚的羁绊啊。
“哦?你回来啦…”丈夫的表情很平静,好像完全预料到曾琴现在会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一样。
“刚刚我和佩兰去洗头了哦…你闻闻我的头发香吗?”曾琴像小姑娘一样跟老公撒着娇,丈夫先是一愣,然后凑近她的脑袋闻了闻她的发香,淡淡的甜姜味,是独属于发廊洗头水的味道。
“嗯…不错啊!”丈夫肯定道。
“咦?你今天没抽烟吗?”曾琴像小狗一样猛吸着自己男人衣服的味道,表情居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