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什么时候都不轻松,我们家小子读了小学还不是会被老师投诉。”给曾琴洗头的技师如是说,她带着一个口罩,梳着个简单的马尾,看上去其实挺年轻的。
“上小学任务很多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家闺女那些题我都看不明白。”给左佩兰洗头的大姐也附和道。
“还是左会长好是吧…儿子又乖老公又疼,就连婆婆带孩子都出这么多力!”曾琴的音调在调侃左佩兰的时候立马变俏皮了起来。
“哎呀,人生在世谁活的轻松呢。小宝现在是乖,将来怎么样还不好说呢…”左佩兰其实也默认了带孩子这方面小宝的确没让她操很多心,只是用委婉的语气表达了对大家对子女教育的同情。
虽然左佩兰和曾琴都是外向的人,但她们气质和性格上的差别真是肉眼可见。
左佩兰的高傲其实是刻在骨子里的,但其实只有江文瀚才只有她内心有多柔软,所以无论她在什么场合,都带有一种凌人贵气,毕竟这可不是在家里。
她今天一身白色的木耳边V领衬衫法式长袖配一条纯黑色的伞裙出门,简简单单的素色搭配都能衬托出她高贵的气质。
披着长发沐浴着清水的她微微闭眼,简直就是不容亵渎的圣女一般。
若不是自己相濡以沫的妻子,恐怕江文瀚也会对她产生一种敬畏的心理,但或许这种强势的美人被自己压倒的感觉才是更刺激的。
而曾琴却完全不一样,你和她呆在一起丝毫不会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威慑力,反而会被她爽朗的性格感染,也变得欢乐起来。
哪怕她已经是一个少妇了,但粉色的雪纺碎花连衣裙还是让她显得像少女一样天真浪漫,加上她说话时总会幽默地提高音调,会给人一种她还是个大学生的错觉,实际上她的女儿已经三岁上幼儿园了。
她最近好像染了浅茶色的头发,年前那长长的一根马尾现在也浸泡在水里,肉眼可见的短了一大截,或许是最近喜欢上留齐背长的头发了。
开着平然仪的江文瀚肯定不会如同圣女般被别人服务着的左佩兰,哪怕是自己的妻子,在众人面前绝对让人更有亵渎她的欲望。
哦对了,差点忘了还有结界仪呢,这下可得好好地玩弄一下她们了。那结界仪的地域设定就整个发廊吧,第一个指令当然是时间停止啦。
这不,左佩兰还在安静地享受着有人在按压她的太阳穴的舒畅,殊不知下一秒钟房间里的四个人全部都纹丝不动了。
江文瀚也是时候脱出平然,好好玩玩自己朝思暮想的妻子了。
“原来今天穿的是粉色的呀,吸溜…”像圣女一般躺着的左佩兰现在竟被摆出了屈辱的姿势,伞裙真如同伞般展开,只不过下面风光一点也没被保护住,反而是把粉色的蕾丝内裤暴露了出来。
江文瀚饶有兴致地抚摸着妻子私处滑嫩的布料,用鼻子深深地嗅闻里面浓厚的雌香,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味道。
在撩起她的裙子的同时,衬衫当然也要解开,配套的粉色胸罩被江文瀚肆意解开,两团饱满的美乳晃晃悠悠地脱落出来,棕褐色的“眼睛”好像在直视着拥有她的男人,好像在宣泄对他的爱抚的渴望。
“原来技师给你按摩这么舒服啊,乳头都已经这么硬了。”江文瀚揉搓其她的乳头,不怀好意地评价道。
现在技师的手正放在左佩兰的耳垂上,轻轻地揉搓着,这可是她最为敏感的部位。
她一辈子没有戴耳环,就是因为这是她与生俱来的敏感带,而江文瀚又很喜欢咬她的耳朵,这样会让她全身燥热起来,性器自然也会有所反应。
看来哪怕是江文瀚不在的时候,左佩兰也有好好保养着自己的耳朵嘛,怪不得她一直喜欢这个技师不换,原来是她给耳朵按摩的手法独到。
看着她翘立的乳头和微微有些湿润的内裤,江文瀚完全可以推断她的身体已经进入敏感状态了。
“我还不知道你嘛宝贝…再怎么说我们都是知根知底的夫妻哦…”江文瀚坏笑着,轻轻剥掉左佩兰的蕾丝内裤,浓密的阴毛和骚气的小逼马上就暴露了出来。
江文瀚轻轻剐蹭着她肥美的阴阜,揉捏她的小阴蒂,只需要轻轻动手,她的穴腔里立刻就被淫液占据。
果然,对于她的敏感带,江文瀚更是了若指掌。
“还真是…啊啊啊…怎么插都插不厌啊老婆…”江文瀚让左佩兰原本端庄并拢的两腿大张开,早就硬到极点的肉棒已然在左佩兰的小穴里为非作歹了起来。
“啪啪啪”的声响伴随着江文瀚轻微的喘声让整个房间充满了色情的味道。
左佩兰上一秒还是那副不容侵犯的高贵姿态,下一秒就袒胸露乳,大张双腿,任由坐在上面的江文瀚狠狠地蹂躏她的淫穴。
两团美乳一甩一甩的,真是色情到了极点,然而她还是那一副被按头时享受的表情,若是让时间恢复,估计现在的她得“嗯啊嗯啊”地发出淫靡的痴叫吧。
在妻子的小穴里打桩,这种熟悉感真是久违。
虽然上周刚和她做了,但是性欲强烈的江文瀚可是一次也不错过和她性爱的机会,谁叫左佩兰是个不折不扣的名器呢。
能够拥有这么一个好老婆,真是绝对的人生赢家。
然而江文瀚这个花心的家伙,可不打算直接射在老婆的逼里就拍拍屁股走人。他还有下一个目标。
打扮的如同女大学生的少妇曾琴的粉色雪纺连衣裙本来好好地罩住了她的下体,结果江文瀚直接让她的裙子来了波反包围,直接把她的头给盖住了。
曾琴今天的内衣裤还真是可爱,纯白色的棉质内裤,还有百合花的花纹作为点缀,除了她的肉色船袜的确有些不太好看之外,也能够让江文瀚心花怒放,肉棒一如既往地硬了起来。
“真是的,谁设计的船袜,真是要美感没有,实用性也垃圾…”江文瀚忍不住抱怨了起来,把没有美感的船袜给脱掉了,曾琴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子也便暴露无遗了。
“呀哈…叫你别穿船袜了,这脚这么好看真是可惜了。”江文瀚轻抚着曾琴的玉足,还轻轻揉捏了一下她的脚趾豆,像观赏艺术品一样抚摸着她的美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