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妈啊!你真是的,怎么当爸爸的,连自己儿子在哪都没个谱,我妈哪有你妈那么会照顾小孩……”好嘛,几天不见,左佩兰熟悉的唠叨又回来了,要搁平时江文瀚肯定不耐烦听她唠叨,但现在他还沉浸在中出她的快感之中,也便无视了那种厌烦的感觉,反而还饶有兴致地听左佩兰絮絮叨叨。
“你这小骚货,也不看看自己刚刚被我操成什么样了啊。”江文瀚美滋滋地想,享受着这种偷左佩兰身子用而她不知道的快感。
江文瀚做实验都是得心应手,开个车自然是不在话下。
可不像某些天天蹭墙蹭树的女士,一年下来老往修车厂跑还不好好再学一遍车技。
不到一会,江文瀚就开着妻子的车,来到了一所别墅前。
江文瀚一眼就看到了菜园子里的母亲抱着自己的儿子唱歌给他听。孩子很聪明,听着奶奶的歌咯咯地笑个不停。
“妈,我们来接小宝了!”左佩兰笑眯眯地迎了上去,给辛苦照顾儿子的妈妈揉了揉肩。
都说婆媳关系是世界上最难处理的关系,江文瀚的母亲和左佩兰的关系却好的离谱,活像佩兰是自家的亲闺女一样。
“佩兰,以后开车小心点哦。”江文瀚母亲耐心地叮嘱左佩兰,摸了摸孩子的头,然后把送到左佩兰的怀抱里。
“这不是大忙人吗?怎么有空来妈这里啦?”江文瀚的母亲亲切地把站在汽车旁看着这副和谐的亲子画卷的江文瀚拉了过来,说道,“今晚来妈家里吃一顿。”江文瀚眼眶有些湿润,自己明明有这么美满的家庭,却还是用着他发明的科技到处跟外边的女人偷腥,此刻他觉得自己的良心倍受谴责,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江文瀚的母亲黄文清今年已经55岁了,但看起来和四十岁的妇人没有什么区别。
她年轻时就是绝美的美人一个,不然江文瀚和江文萱也不至于都长得这么俊俏。
只不过岁月在她的脸上已经有磨蚀的痕迹,眼角有明显的细纹,她的头发还是乌黑绵长,却能清晰看到青丝的痕迹。
他不禁感慨岁月匆匆,曾经那么美丽的母亲如今已是徐娘半老,美好的曾经仅剩回忆。
江文瀚走进了自己从小到大生活的别墅,这个一直被他称作“家”的地方。
自己和江文萱在这间屋子里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这间屋子里自己的房间也是江文瀚跟左佩兰第一次交合的地方,甚至还是纳新娘子的那天,他把穿着中式红色旗袍的左佩兰领进门的那个房间。
那些曾经的回忆瞬间涌入江文瀚的脑海,让他躁动不安的内心得到了一丝不可奢求的宁静。
二楼厨房里传来炒菜的声音,那必然是父亲江骥在给家人做菜。
自己父母的爱情故事向来为人津津乐道,是真正意义上的从校服到婚纱,两人从认识到现在已经有四十余年了,然而母亲什么都好,又温柔又贤惠,就是做饭做得稀巴烂,跟左佩兰的车技可以相提并论。
此刻,左佩兰跟母亲在一楼的客厅逗着小宝玩,小宝是儿子的小名,真名单字一个翊,名曰江翊。
江文瀚走上二楼,打算帮许久未见的父亲打打下手。
“回来啦?”父亲头也不回,淡淡地讲出这三个字。
江文瀚顿时有种想哭的冲动,自己天天在实验室忙个不停,还不断用平然仪和催眠二维码找女人来玩,却从来不记得要常回家看看,孝敬一下家里的老人。
“嗯,我来帮你打打下手吧。”江文瀚沉默过后,低声回应父亲的问题,洗手过后,熟练地在砧板上拍蒜切葱,斩鱼剁肉,父子俩相继无言,但在沉默中却遍布着家的气息。
“太累了不好,伤身子,有空多回家休息休息。”父亲并不知道自己在外面阅女无数,只是知道自己天天窝在实验室工作,简简单单地给了他一个忠告。
父亲是个幽默的男人,常常会逗母亲笑个不停。
他事业有成,与母亲在首都大学双双硕士毕业后回到老家开律师事务所,辛勤工作了近三十年,名利双收,是当地最杰出的律师代表。
如今廉颇老矣,也是该回家过过安逸日子,享受天伦之乐了,只是在有重大疑难案件时就出手,其余时间都在家陪着母亲。
母亲所在的家族可谓是世家大族,她便是黄家的千金小姐。
黄氏集团是当地甚至全省最有名的五金综合实业公司,她拿着首都大学的硕士文凭,刚好能够在江文瀚外祖父的公司里大展身手,和自己的哥哥一起壮大黄氏集团。
江文瀚还有一个舅舅,其生有一儿两女,平时关系也很密切,自己的表妹黄雨潼还跟自己的小舅子左佩竹喜结连理了,不可谓没有缘分。
这些紧密的婚姻纽带将黄、江、左三家的利益紧密联系,他们这一辈倒像是一家人了。
父子俩虽然一开始保持着沉默,但江文瀚的父亲江骥确实是一个很多话的小老头,没多久就跟自己儿子聊开了。
父子俩聊到曾经一起打篮球单挑的回忆,曾经带着江文瀚和妹妹出去郊游的回忆,让江文瀚对“家”的感觉更加深厚了。
“小林黛玉过得好不好啊?”江骥这样子问儿子,似乎他也习惯称呼自己的亲女儿为小林黛玉。
“好着呢,你大可放心你女婿。”江文瀚这样子回复父亲,他真的很欣赏梁先生的品德。
“我当然放心阿梁,你妹妹那脾气我可放心不下。”江骥对自家女儿的脾气看似了若指掌,实际上还是担心她孤僻的性格会给她带来诸多不便。
“你就放心吧,她结婚以后性格变了好多。”江文瀚如实回复。
的确,他知道自己妹妹对阿梁的忠诚和信任,甚至还有点嫉妒妹妹为了他而发生的这种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