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我不会再忍。
我直接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苏清雅突然坐起来,声音清冷。
“去哪儿?”
“我还有几个案子没结束,得去见客户。”我头也不回地说。
她坐起身盯着我,嘴角又浮现出那抹让我心慌的微笑。
见鬼,短短两天就对我笑两次。
这跟我记忆里那个苏清雅完全不同。
“现在你是我助理,不需要处理其他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以后你只用待在我身边,任何事听我的就好。”
这种命令的口吻让我胸口发闷。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厌恶,故意用这种方式说话。
我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冷静。
为了那笔钱必须冷静。
为了不让母亲在病床上自责,为了减轻父亲的负担。
我强压下火气,尽量平和地说:“抱歉,苏律。我手头的案子必须要处理完。”
没等她开口,我就逃也似的离开办公室。
走在街上,夏日的暑气扑面而来,反而让我感到一阵解脱。
上辈子我就是这样被她一步步束缚,最后困在笼子里十五年。
现在她又想故技重施。
但这次不同,我可以把工作和感情分得清清楚楚。
上班时听她的,下班就是陌生人。
表面做她的助理,私底下绝不会有任何交集。
这样想着,我在外面忙活了一整天。
傍晚回律所收拾东西下班,我像做贼一样溜进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