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纪,知道错了吗?”
少顷,我见她渐渐收回揉屁股的左手,便冲颌下那只烫红的耳垂悄声问道。
“呜呜,老师,对不起……”
女孩平常最显灵动的丸子头晃着,我听她一件一件交代着自己的错状,欣慰之余还是决定将体罚进行到底。
“老师,我不该……”
“好了,真纪,我们来结束它吧。”抛下这样一句话,我抱着真纪走向书桌。
无论是呆愣几秒后爆发的挣扎,亦或者咬住我前襟的呜咽,还是双腿分开后又夹紧以至于内裤掉落的无意之举,女孩的每一个动作我都尽收眼底,她剧烈的反应如同一个刚遭逮捕便被推上刑场的罪犯,每一根汗毛都在传达恕不从命的卑微意愿。
短短几步路,因为真纪的大力挣揣而显得格外遥远。
在这个过程中,我只是死死地抱着随时可能挣脱的女孩,同时顺手抄起一只抱枕和一根装饰用的藤条,抱枕内塞满棉花,松松软软适宜趴抱;藤条质地坚韧而富有弹性,那之前我已确定过其上没有倒刺之类可能会严重伤及皮肉的东西。
本来哭闹累的真纪已经认命般地安静下来,伏在我肩头一抽一搭的可怜模样亦叫我产生揉着脑袋狠狠安慰一番的冲动,可目见我掣出那根藤条来,她便又不管不顾地哄闹起来,乃至我窝在心底里作为刽子手的自觉被唤醒。
于是乎,从无视真纪凄厉的哭嚎拎起她摔在垫于桌缘的抱枕,捡起内裤叠放在一旁,到抓住女孩分别撑在桌面和捂住屁股的两只手,捏紧藤条的一端空挥寻找发力点。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其利索程度,乃至我怀疑起自己是否掖藏着一些奇怪的属性,疑惑之余便将藤条抵在了女孩的臀峰上。
“不、不要,老师,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呜呜,那个真会要了我的命的……”
我叹了口气,还是抬起手臂,但预定的十下已临时决定缩减为五下。
“真纪,最后五下,会很痛,忍一忍吧。”
“呜呜呜,老师,不,一下都不要……”真纪宛如要撕开嗓子一样地哭嚎着,垂在桌下的两条腿也一刻不停地踢踹着我的膝盖。
我愣一愣,没有挪开腿,但手上功夫也没有停歇。
嗖——啪~!
漂亮到不忍卒观的弧线。
“哇啊啊啊!呜呜,嗯——”
空旷的嘹亮的哭叫,篓中困鱼似的翻动身体,扭成一团的疼的皱纹。
嗖——啪~!
下移三寸,臀腿交界处,一道灼目的红棱。
“呜啊,哇啊啊——”
模糊的疼的音节,以及大幅度颤动的红肿臀肉,我想起复古游戏里闪烁的色块,还是真纪教我玩的那一款,叫什么来着。
嗖——啪~!
棱子交叉,鲜红似欲滴血状。
“呜哇啊啊啊,嗯啊!”真纪一脚踢在了我最脆弱的骨节上,但我的腿必须矗在那里,就像一堵连亘数米的高墙,真纪可以无忧无虑地在其上涂鸦,不必担心会有人打扰。
嗖——啪~!
新的棱子一半深一半浅。
“哇啊啊啊!呜呜……哈啊……”
真纪要断气似的大口吸着气,桌子上浮着的一摊水,汗水,泪水,闪闪发光。短裙,丸子头,针织衫,彩色油漆,都在闪闪发光。
嗖——
藤条在空中转了个圈,“啪!”
我眼眶一热,扔掉藤条,然后抱起身心趋于极限的真纪,沉甸甸的重量像抱起许多个人,她们分别是:15岁的平凡女高中生小涂真纪,千禧学园不可一世的天才骇客小涂真纪,以及古灵精怪的街头艺术家小涂真纪。
望着左手上微凸的红痕,我终于想起那款游戏的名字:BOOM。
BOOM!
窗外的红霞炸开一般涌进屋内,我用眼睛挑出其中一抹最绚丽的色彩,下次就用它来和真纪一起涂鸦吧,涂到兴尽倒地,涂到天昏地暗,然后将之高高举起,挂在天空中那巨大的光环上,让每一个基沃托斯人都看到,都来称颂它的美,称颂真纪的名。
到那时,我会站在熟悉的路口,笑脸接住兴高采烈飞扑过来的真纪,然后说,对着真纪因兴奋而红扑扑的脸说。
“真纪,做得不错哦,我为你感到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