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时没收住情绪,扭曲得可怕。
老人家们被吓得噤了声,就连她带走药方都不敢吭声。
什么情况?林统领怎么了?几个人面面相觑。
林枭一手金疮药一手药方,回了营帐不是先上药,而是翻箱倒柜。
终于在檀木箱底找到了一团带毛边的绷带。
上面还带着发黑的血迹,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翻过一面,可以见到一串字迹。
虽然年久却仍旧清晰的字迹。
林枭将这两样东西摆在一起,看了又看,点上无数根蜡烛去看。
最终颓然地发现他们的笔触一样,一撇一捺都是一样的规整。
“这算什么……”她不禁喃喃自语。
冀州往事浮现在眼前。
林枭的冀州之行其实不太顺利,甚至有很长时间让她心生困惑。
她在一所名叫仁心堂的医馆找到了神医。
但是冀州的百姓叫仁心堂的所有坐诊大夫都叫神医。
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排队看病,轮到她的时候是一名老大夫,胡子一大把。
对她身上的伤甚为苦恼。
愁眉苦脸好久都不知道如何治。
她觉得这个不是神医。
可这老大夫往后堂撒泡尿的功夫,又知道怎么治她了,甚至对她五脏六腑的伤势如数家珍,对她近两个月赶路出现的痛症娓娓道来。
看着还十分自信。
林鸢姑且信他。
之后是断骨之症,说是会落下残疾。
据说是擅长骨骼的大夫来看的。
但他也是一时束手无策,回一趟后堂就思如泉涌了。
实在奇怪,但她还是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