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不用在乎他人的眼光】一类的话;
不止非常的不负责任,甚至可以说不道德。
想到这里,幸子女士放下茶杯,习惯性的抬手,用小指勾住弟子柔顺的发尾。
——就好像她这头长发,是我用了心才养出来的一样。
半田幸子想:清舟会教导她能力,让她留在这个阶级;
但我也要认真的教导她,如何在这个阶级里,更好活下去。
——结婚不是洪水猛兽,但挑男人必须字斟句酌。
半田幸子又想:小南有喜欢做的事,所以未必要卡点结婚。
但做事总有失败的可能性——
所以她得保证,孩子在失败之后,立刻就能找到一段体面的婚姻,为她的人生兜底。
好的丈夫,可是人生的安全阀呢(笑)。
“不过凡事过犹不及。”
半田幸子微微俯身,帮南目那音整理课下领口和衣角。
“碰到了再说话,没碰到就算,和你年龄相配的是长子,真当了宗妇也是很累的……”
南目那音躬身:“我知道了。”
说完起身离开。
她心想你尽管放心吧——
就算真的撞上了,能多说一句话都算我输!
结果还真就那么寸,刚出门不远,就遇到了西门家的两兄弟。
南目那音:……
物极必反之下,倒是值得去买张彩票。
双方是同辈。
关系是主人和客人。
西门兄顿了顿,开始礼貌的招待她去喝茶。
南目那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输了——
研究表明,人的心理年龄,会受生理因素影响的。
但南目那音从来没拿自己当真的小孩。
她看同龄人,乃至年龄差±10岁内的其他人,都有种看到田里青瓜芋头小土豆的感觉。
相亲?
想想都有负罪感!
但这里,请跟她念:
社交=工作。
于是她又看眼前的西门兄弟,心平气和的想——
哄小孩分什么输赢啊,不尴不尬的混过去得了。
接下来三个人真的去喝茶了。
日本茶道,好不好喝另说,但确实是把仪式感玩到了极致的一种艺术。
南目那音掐了个表:
光西门胜一郎烧水摆东西,就大半个小时。
之后二十分钟喝淡茶。
再二十分钟喝浓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