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个声音压低了说:
“水生,你说里头的人睡着?了吗?”
另外一个人则满不在乎的说:
“都那么久了,没睡着?,能干啥?格老子的这?么能跑,让老子好找一顿!”
“少废话!干!”
说完,便听到脚蹬车皮的声音。
秦越双眼瞬间睁开,一只手将?撬棍拿在手里,大声叫了一声:
“老余!”
老余也是警醒,立马从车厢里清醒过来。
车子瞬间便发动了起来,一个油门,便向着?前面驶了出去。
大车一开始的起速不快,但?也是将?攀着?车斗的两个人甩了下去。
但?饶是如此?,仍然有两个人沿着?车斗爬上来,看?着?秦越,双眼狠厉的像狼:
“格老子的!你给我把车停下来!”
秦越根本不跟他们说话,一撬棍甩过去,当?场便将?其中一个人给甩到了车外头。
可他却没提防住另外一个人的刀,一刀下来,胳膊顿时被划了好长一条口子,鲜血瞬间迸了出来。
秦越抹了一把胳膊上的血,手中的撬棍攥得更紧。
反倒是刚刚扎伤他的那个人,一看?到见血,顿时有些慌了。
他们都只是附近山村里的农民,跟着?“大哥”来扒大车,也只不过为混口饭吃。
可如今居然见了红,顿时哆嗦得腿都站不住。
他眼睁睁的看?着?秦越步步紧逼,自己不知不觉的退到了车斗的边缘。
秦越攥着?撬棍,指着?下头:
“底下都是草,你跳下去还有个活路。否则……”
他将?手中的撬棍挥了起来。
“别?……别?!啊……”
那个人被吓得连连挥手,头朝下栽下了大车。
*
白天工作?累,晚上便睡得沉。
可是那天的夏棠,说什么都睡不着?。
心?里头好像惦记着?什么一样,始终不靠神。
好不容易在天擦白的时候睡着?了,到了早上,又被一阵急匆匆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夏棠披着?衣服,圾拉着?鞋去开门的时候,心?里头还奇怪:
她在机械厂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谁能找她呢?
没想到打开门,还没等问,胳膊便被人给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