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把十个酒杯摆成一排。
我选了瓶最烈的威士忌,开始倒。
其余人看呆了。
纷纷劝我说惩罚就是个玩笑话,不用当真。
这么多酒精快速灌下去,我就算酒量再好也指定遭不住。
当然遭不住,我有很严重的胃病。
柳蔓也知道,因此满脸不解,直接过来要夺我手里的酒瓶。
我避开继续,直到倒满。
“慕言,你不能喝这么多。”
她低声说,不能理解我为什么突然不配合。
我看了她一眼,凑近她耳边用气声:“你把票投给赵景然的时候,不就已经想到现在了吗?”
投票的时候,我看见她跟那几个姐妹说了句话。
然后就有5票给了赵景然。
刚好多一票,能赢我。
见柳蔓无话可说,我继续:“不舍得你的好朋友喝酒受罪,那我这个男友喝总能舍得是不是。”
我开始往嘴里灌酒,一杯接一杯。
像吞白开水。
柳蔓也不拦了,有些生气我因为一张票斤斤计较。
其余人察觉到我们两微妙的气氛,连喧闹的声音都小了几分。
喝完十杯酒,我竟然没醉。
回去的时候没等柳蔓,我自己打车。
路上还好好的,一到家我连鞋都没换,直直冲进卫生间就开始吐。
刺鼻难闻的气味,瞬时充斥整个逼仄的空间。
胃部像有烈火在灼烧,难受地我要扶着洗手台,才不至于倒在地上。
脑子也在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