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舒蔓银行卡、微信、ZFB等多个渠道,都有向对方转账的记录,最大的一笔是六十五万,在舒蔓车祸前的半个月,但目前对方所有卡里的钱都被转走。
这个实名为冉鹏化名叫向泽的男子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是北城国际机场,于五天前乘坐国际航班去了M国,目前联系不上。
诈骗案的事情陷入僵局。
这边舒蔓没有再继续受到刺激,病情好转多了,次日就能下床了,只是整个人都恹恹的,林月芬听说她要去找程易白,并没阻止。
“头不疼了?”
程易白毕竟腿脚不方便,更不可能时常过去看望舒蔓,看到她相安无事地过来,立即放下手机坐起身来。
“不疼。”舒蔓很自然地坐在他床边。
他的眼神是温柔且耐心的,他好像在等着她过来,她心下一动,双手环住他的腰,将头侧枕在他的肩头上。
这个拥抱来得好突然。
程易白的一只手撑在床上,一面因为突然钻入鼻腔的清香、以及蹭在颈间的柔软而不知所措。
他没有反应,也不说话。
舒蔓撒娇般地在他肩头蹭了蹭:“宝宝……”
“……嗯?”她头发在他颈间摩擦着,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鸡皮疙瘩,一寸一寸地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他姐家那只漂亮的布偶猫,他抬起手,轻轻地摸了摸他柔软的发丝,轻声回应道:“怎么了?”
“就是觉得,被人骗了,心里好难过。”
她环住他腰身的手收紧几分,将下巴搁在他的肩头上,试着放肆一下:“想你安慰安慰我。”
“呵。”哪有人这么直白的。他被她逗笑。
“好不好嘛?”她又蹭了蹭他。
“好好好。”他实在受不了这份撒娇,轻拍了拍她脑袋,“想要什么样的安慰?”
“唔……”
“给我讲个笑话?”
为了抱得舒服一点,她往他身边挪去一些。
而对程易白来说,她就像个袋鼠挂在他身上,至于冷笑话嘛!他莞尔道:“那你可戳中我的短板了,我只会讲冷笑话。”
“不嫌弃,”她眼巴巴等着,“宝宝,只要是你讲的我都喜欢。”
“是吗?”
小姑娘还在期待着,程易白忍俊不禁,问她:“土豆捅了包子一刀,变成了什么?”
“……呃?”舒蔓想了想,“是什么?”
“豆沙(杀)包。”
舒蔓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这个梗,门口传来一阵夸张的笑声。
“哇靠!老白你小子,居然会讲冷笑话!”
“啧啧啧,哄女朋友呢!看来我们来得不是时候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