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另一只手撑着下巴,懒洋洋道:“味道如何?说起来,这顿饭钱还没付呢。”余祁眠脸色扭曲了瞬。你清高,你了不起,你请客我出钱。余祁眠瞥了眼对面一心一意吃饭,风雨不动安如山的白衣少年,悠悠叹了口气:“陆兄,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欠打?”陆玄:“咱俩半斤八两,但对峙时余兄先沉不住气了,所以这方面余兄还得向我学习。”“……”你在骄傲什么?有时候真心觉得陆玄蛮有病的,衬得他都像个正常人了。余祁眠闭着眼揉了揉眉心,再度睁眼时,恢复成往昔温润公子的模样,嘴角带着微笑:“你们好奇我为什么针对万俟乐衍,我说就是了,我只是——”少年顿了顿,一字一句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唉,我也想直说啊,但你们疑心一个比一个重,别人直说的不相信,一定要弯来弯去才相信。”陆玄修长的手指有规律敲着桌面,墨色的眸子深沉无比:“避重就轻。”闻言,余祁眠笑了笑,不置可否。“哎呀,陆兄就安心吧,余某呢,没那个志向,只:()亡国后,太子她马甲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