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那日纯属意外,眼疾发作得毫无征兆才导致这个结果。
魏宿心绪复杂。
邀月楼之事无论是不是他的错,总之他欺负了人家,对方恨他也是情理之中,对方有这样的手段,想寻他说当年的事不难,却一直没那样做,说明不想有牵扯,这次认真说起来还是对方救了他。
。。。。。。
翌日,花念发现今日魏宿变了许多。
他再次受不住要求这人快些便真的没折腾他,虽然还是让他磨红了膝盖,却比昨日好多了,昨日魏宿想是要证明自己与阳痿一词无关,他足足跪了两个时辰。
魏宿看不见,他听着对方的呼吸问:“你还好吧。”
力气这么弱,还是别逞强了。
花念有些不适应,魏宿居然在关心他。
【你被夺舍了?】
魏宿察觉到对方写了什么,嘴唇动了动。。。。。。
“没有。”
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花念慢慢下来,写字。
【不好,膝盖疼。】
魏宿:“为什么会膝盖疼?”
花念一怔。
魏宿问完脸色就红了,他在问些什么啊。
花念嘴角上扬。
【你说呢。】
魏宿歪开头,他又看不见,他说什么。
花念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他打水给对方擦身上。
魏宿:“给我解药,我自己擦,你。。。。。。去休息。”
别又睡一下午起不来。
花念拿着帕子感到奇怪。
魏宿一夜之间像是变了个人。
魏宿:“听见了没有?”
花念还是擦了。
魏宿:“你。。。。。。”
他想到对方也许是心疼他看不见不方便。
“随你吧。”
花念瞥见了魏宿的耳朵,耳尖有些红。
他缓缓放下帕子,这是怎么了?
魏宿会害羞?
他知道军营里是什么情况,魏宿爱干净却不可能是什么无知少年,这种事自己没做过还没听其他人说过吗。
但耳尖那抹红却让人无法忽视。
花念看得也有些恍惚,他给魏宿擦干净就走了,连裤子都没给魏宿提上。
魏宿:“你。。。。。。”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