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被屮吗?”宋霁礼轻笑问。
他掐下巴的力度太重,陈橙没有?办法说话,拍了拍他的手?。
野蛮感的力量紧紧裹着她,手?摸到后脖子,轻而易举地掌控住。
陈橙手?微抖,感受到她有?点紧张。
没有?逃开,而是像一只会?刻意讨好的猫咪那样,往后蹭他掌心。
柔软的发擦过他粗糙的肌肤,他没有?耐心再磨蹭进行,很短的前?戏,直接到底地紧密相连。
裹得严密,他没有?任何停顿让她适应。
不停地凿。
床晃动,幸好质量好,没有?任何噪音。
陈橙感觉床纱飘动晃眼,合上眼睛。
她已经做好会?闹到后半夜才结束的心理?准备,宋霁礼却故意玩起花样,她恨不立马结束。
每次快攀顶的时候,他控制节奏,慢慢停息。
反复几次,陈橙感觉自己要被折磨疯了。
他在控高,比连着做三次还过分?的play。
她不满地用膝盖顶他肋骨。
宋霁礼野腔无调说:“宝贝,叫一声,我听爽了,就让你爽。”
陈橙要将下唇咬破,停下的宋霁礼猛地动一下。
她娇。喘一声。
只是小小的一声,已经令他丧失理?智。
他摁着她腰,留下了指纹,不容她往后退。
结束时,男人低。喘声盖住她的呼吸声。
宋霁礼预感到陈橙会?推开他跑远,一把搂住:“……不是想交换秘密吗?”
陈橙没有?力气回应。
他得寸进尺地亲了亲她脸颊,柔声说:“在京北疗养的半年,干爹一家怕我不带防护玩极限运动会?出事,才给我报了其他兴趣班,我选了人最少的班级,学了中英两?种手?语,因为班里有?人英语太差劲,导致整个班级进度很慢,我就经常翘课去玩跳伞和?赛车。”
“我去放水,等会?洗澡。”他停下,抽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