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惊吓到的我一个打挺——又马上咚地埋了下去,随后便感到身边刮来一阵风,确认我还有呼吸的艾比无情地把砸脸的动作来了个二放送。
她扒拉了下我麻木的身躯:“不会吧,一觉睡到下午1点,你为什么反而是一副与摄魂怪热吻之后的模样?”
“可能是因为我的灵魂真的遭受了这样的折磨吧。”我闷在被子里回。
“什么?”
“……”我用尽力气把自己翻了个面,投去的眼神带着历尽人事的慈悲,“意思就是做噩梦了。”
艾比心疼地“噢”了一声,接着就是一巴掌拍上大腿——我的。
“快起来吃饭!”我于是骂骂咧咧地从床上爬起。
以这种态度对待任劳任怨帮你带饭的舍友是很不可取的,除非你也像我一样又在大蒜的芬芳中被某秃鼻怪由脑到身被恶心了一回。
光是控制奇洛停止恶咒是算不上“拯救”的,所以天知道在帮斯内普灭火的同时把失控飞出去的哈利(用咒语)扯回来是怎样一番极限操作。
我·仿佛身体被掏空·林晴打开饭盒,意式肉酱的酸甜香味扑鼻而来——
我当即朝艾比单膝跪了下去:“女人,说,怎样你才愿意嫁给我?”
半分钟后顶着巴掌印安静地卷起了意面。
“不过你今天怎么睡得这么迟?虽然平时起得也不早就是了……”在一边观赏了一会儿实况吃播的艾比突然若有所思道。
我哧溜哧溜哧溜,看她一眼,继续哧溜哧溜哧溜,“唔……周末嘛……”
“对了——今天不是很有名的——”我咽下一口,舌尖卷去嘴角的肉酱,“那个被传得风风火火的‘世纪最小找球手’哈利·波特的首场比赛吗,你没去?”
虽然我当然知道她没去。
“我对魁地奇本身又不感兴趣。”艾比撇撇嘴说,“噢,但是——”
她忽然住了嘴。
即便埋头苦吃我还是分神望去了一眼。
她讪笑两声,眼神飘忽,我一下就明白了,叉意面的动作没停:“塞德去了?”
艾比脸上是大写的“自知失言”,瓮声瓮气道:“嗯……我回寝室的时候刚好碰上也回来的球队……”
其他三院不知道,但一场不落地观摩所有魁地奇赛是咱院队的传统。
“哦。”我含糊地应了一声。见我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艾比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实在忍不住了:“说真的,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和好啊?”
“‘sorry’就算每天酝酿一个字母现在也该能说出口了啊!”
我怒从心中起一拍叉子:“你怎么就料定是我的问题!”
她明亮的大眼睛毫不退缩:“难道可能是迪戈里冒犯了你吗!”
这这这简直是扭曲事实,恶意污蔑!气抖冷,无条件对塞德里克的个人崇拜何时才能被打倒!我心潮翻涌,义愤填膺:“你你你!——你说得对……”
“的确不是他的错……”我用漏气的声音接着说,但也明白地看向她。
“可我也没有错。”
艾·老母亲·比盯着我,发出一声叹息。
“既然如此……下周去霍格莫德逛逛吗?”她的双眼蹭亮,话题转得真的一点都不突兀。
我死鱼眼地回视,也完全不突兀地……
“好哇!”女生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对啊,三年级要开新地图来着我咋忘了呢!忽然就要去打卡网红景点还有点小兴奋呢,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