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是个正在“修炼期”的守护灵、修炼主题要自己到守护对象那里寻找,然后突破、在没有完成之前,只能时不时出现在这,啥时候通过啥时候才能滚蛋……我可能是国产影视业遗落的一颗明珠。
但我总不能告诉塞德“我是来救你这个过几年就要领便当的游戏任务”吧?
“那,晴你在为这个担心什么呢?”
微风煦煦,我和他盘腿坐在湖边的草地,像两只失去梦想的青蛙……好吧,一只。
“我在担心什么很难想到吗?……你见我哪节课醒过。”
他笑了声,收到我不善的眼神又无辜道:“可是我之前有建议过你听一些课,你说,‘打断别人美梦的都是魔鬼’。”
“……”我的脸为什么常泛疼痛:“对不起,我不该,我错了。”
“其实,”我朝他寄予厚望地眨眨眼,“只要以后的课上你都给我打好掩护,我有了存在感也不是什么大事。”
“到现在这个情况下,你还是不打算认真听课吗?”他无奈又好笑地看着我。
我默了几秒,语重心长地搭上他的肩:“这种程度你就慌了吗?还是不够稳重啊塞德。”
“既然追求刺激,当然要贯彻到底啊。”
“而且,”我顺便帮他拍了下肩上的灰(他偏头看了一眼)后很快收回,“你知道的,我在另一个世界又用不到这些知识。在我留在这的短短时间里,我估计,也没机会用。”
他幽幽地看着我:“之前你也是用这些理由拒绝我的建议的。”
言外之意,你现在不就翻车了。
“哎↗↘↗”我深刻婉转地用了个揭篇专用语气词,眼神秒变坚定,“这种意外不会遇到第二次的!不听课的责任我来负,我要是再因为这个麻烦你我就、就……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
害,我还是心太软,不忍心说太狠毒的话(?)。
他认真地听我立誓,听完,也很认真地……俯身笑得很欢。
“好吧……”他还有些笑没止住,却已经直起了身子,稍微收敛后才说:“但是不用为自己立下这样‘严峻’的惩罚了。你是……为我才来到这个世界的,所以很多不方便的地方,我也希望能帮助到你。”
“不过,你现在还没找到……嗯——修炼——的主题吗?”他有些担忧地问。
“……害,”我摆摆手,“那个算有点眉目了吧……但还不如没有。”
“不说不开心的事了——”我又尽力眨出星星眼,“你生日快到了,有想要的礼物吗?”
“……你怎么能问得这么直接啊。”他失笑。
我淡淡地哼一声,吊儿郎当地抖了下腿,“直接点才好呢。在我那个世界,总是有生日礼物不合心意引发的惨剧。”什么被赶出家门的流浪男友之类。
“不过你放心,”我停抖,霸道总裁地邪魅一笑,“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买不到。”
他扬了下眉,忽然有些揶揄:“那么,如果真如你所说……我可能不太希望收到能、买、到的礼物呢。”
“……”怎么着,真就叛逆期呗?
“那我就送你一阵祝福的风吧。”别名,西北风。我假笑。
“这个意思是,你会过来给我过生日吗?”他笑眯眯的。
“嗯,但是除了我其他什么也没有了。”我也笑眯眯的。
湖风轻轻地荡过来,荡起他额前几缕褐金色的发丝,荡起发尖的阳光,一同融进他的眼睛。
他眨了下眼,笑意忽然沉了些,但却更明亮。
“那又有什么关系。”
“毕竟最能令我开心的礼物,就是能够在那天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