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逗哏·晴:嘿,您说巧不巧——就在这扫帚!
这扫帚……它就是不起来啊!!
第一次上课时,我的up都快喊出一首rap了……扫帚连滚都不带滚一下。
第二次,我觉得是我根深蒂固的“扫帚只能扫地”的麻瓜思想,导致扫帚以为我在嫌弃它。于是,课前,我就在赫奇帕奇的休息室闭着眼打了一下坐——对自我进行了一番深刻而彻底的洗礼:
你看见的不是一把扫帚,是一颗载人火箭……
不是一把扫帚,是ufo……
不是一把扫帚,是带你走向成功的钥匙……
结果很明显了——既然我还是翘掉了之后所有的课——那当然是再一次的成为了全场唯一一个脚·踏·实·地的人。
我一点都不酸,真的。
就比如我现在看着正在魁地奇训练的塞德也一点都不羡慕嫉妒恨,真的。
说来今天也不知道吹得哪阵风,居然把狭路相逢的格兰芬多球队吹走了……赫奇帕奇的嘴炮居然胜过了伍德!
当时应该好好听听是哪只小獾这么有口才,都怪伍德那张脸真是太引人注目了。
令人犯懒的暖和夕阳洒了遍地,这时,另一位引人注目的小美人也出现了。
“你结束魁地奇训练啦。”我微笑。
塞德脸上本来还留着一点训练中的愉快,看到我的脸——愉快又突然收了起来。
“晴,你不要这么笑……很可怕。”
“我怎么笑啦?”我继续微笑。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会儿,叹了口气,像是叹出了满腔老父亲的辛酸。
无奈后,他又有些打趣地开口:“如果你那么想骑扫帚的话,为什么我提出带你去练习一下的时候,要拒绝我呢?”
我捏着下巴想了想,再次微笑:“你是说在随时都会有一大群人在练习魁地奇的魁地奇球场练习吗?”
其实不算是随时,但我们有空的时候,某些魁地奇球队(没有特指格兰芬多)也正是想训练的时候。
“有时候我真是弄不懂你在意的是什么样的形象。”他无奈吐槽。我不置可否地走在他旁边,正想跟他再提一下下次的草药任务——
一个赫奇帕奇径直走来,急迫的表情就差没写上“出事了”几个大字:“塞德里克?!斯普劳特教授找你,好像有重要的事!”
我和塞德同时愣了下,又同时在对方眼里看到不解。
但显然面前的小獾一点解答的时间也不想给我们留,拽着塞德就要走,我本想跟上去——他又严肃地止住了我:“嘿,教授只叫了塞德里克。”
……天杀的存在感。
“没事,晴。我很快回来。”塞德安抚地对我笑笑,“你先在休息室等我吧。”
“嗯……”我应了声,却感觉心头浮上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直到看见塞德他们纷飞的衣角消失在拐角,我才提步向休息室走去。
然而,塞德被叫去的时间比我想象得长很多。
一天一夜,他都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