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想,或许我能帮的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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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有话要谈,四人索性一同围桌而坐。
“孟姑娘认识邹三娘?”宋崇十分惊讶。
邹三娘并无亲人,半年前头一次查案时,关于她的消息皆来自于她的邻居王氏。
但据那王氏所说,邹三娘平日里在家的时间很少,所以很多消息她也不太清楚。
而这次来澍州后他才发现,就连唯一同邹三娘有过联系的王氏都搬走了。
他前后打听了许久,也未曾找到第二个认识那邹三娘之人,若非当时查案之时对了尸体户籍,他恐怕都要怀疑是否有邹三娘这号人了。
孟扶楹点点头:“邹三娘生前虽住西市,但却是在裕庆街那边的药铺做账房,裕庆街在澍州东边,由于隔得远,她每日都不得不早出晚归。”
宋崇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怪不得他在西市挨家挨户的问,得到的都是否定的答案。
原来她几乎都不在西市这边生活。
“你和她怎么认识的?”谢以珩声音不高,但带着似有若无的威压之势,这话一出,屋内气压骤降。
宋崇悄悄瞥了自家主子一眼,莫名觉得背脊发寒。
他原先还觉得主子对孟姑娘有意,今日看来,兴许是他看走眼了。
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主子这是在大理寺里头审犯人呢。
“我自幼身子不好,便常去那家药铺,一来二去的自然便熟了。”孟扶楹不怵他,只如实说道。
邹三娘是个极沉默寡言的女人,但账却算的很清楚。
只是似乎从去年年初,她去了一趟京城回来后,就不来药铺管账了。
谁曾想,再次听到她的消息时,竟是一纸讣告。
想到这儿,她不禁感慨万千。
时过境迁,再提起邹三娘时,她的处境与心境也与从前截然不同了。
孟扶楹偷偷瞥了谢以珩一眼,见好似打消了他心中疑虑,暗自松了口气,又道:“你们若是要去那药铺,我可以给你们带路。”
几人说话之间菜已上齐,孟扶楹盛了碗白粥摆在面前,隐隐冒着热气。
宋崇以为此乃公务,让她一无关人员跟着不太合适,便打算直接拒绝:“不必……”
却不曾想,他这话才刚说出口,便对上了谢以珩偏冷的目光,只得飞快地改了口:“那便麻烦孟姑娘了。”
孟扶楹拿着瓷勺不停地搅弄碗里滚烫白粥,将这一来一回看在眼里,却未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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