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我再听见你这样说她。”
顿了顿,他又说:“这是个误会。”
他妈的?骆俊直接被气笑了:“误会??怎么的你还知道内情了?”
薄越依然平静:“陈叔给我的消息,不会错。”
陈叔是薄越父亲的高级助理,人脉广阔,娱乐圈这点事,没有什么是他打听不出来。
骆俊整个人都麻了,他痛心疾首,试图拉不死心的兄弟一把。
“就算这件事是误会!就算!”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无风不起浪,什么叫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她不是这种人。”
“呦,都多少年没见了吧,你还知道她是哪种人呢?”骆俊忍不住阴阳怪气。
薄越垂下头去,轻轻笑了。
台灯照亮了他一半的侧影,他的嘴角微微勾起,有着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平静柔和,是几年里都很少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
骆俊露出看怪物一样的神色。
......突然,他脑子里灵光一现。
著名的科研界劳模,答应了去讲课就算熬个通宵大夜也要准时出现的人,居然从定好的学术会议上消失了......
他脸上的表情逐渐扭曲。
心里却已经恍然大悟,恨铁不成钢!
“你取消上海的报告,是不是就是为了去见她?”
沉默。
某种程度上的默认。
该说的说了,该骂的骂了。
如果有人自己沉浸在梦里不肯出来,又有谁能把他叫醒?
骆俊颓然地坐回沙发里,低声:“阿越,你当初能熬过来不容易。”
那时候他被分手,一个星期喝了比这辈子都多的酒。
分不清白天黑夜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叫都不肯开门。
等他终于出现。
满目血丝,声音沙哑,张口第一句话却是,
“骆俊,等我回美国了,替我照顾她。”
他气得骂他太贱。
他却露出凄惨的笑,悲哀到所有傲骨碎裂。
“答应我,就当替我看着她,我想知道分手的原因。”
骆俊才明白,他到现在都不相信孟清秋会变心。
他应承下来。
开始每日有意无意地偶遇孟清秋。
跟她的实验室同门套近乎,打听她的日常生活。
再偷偷告诉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