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微微一笑,一寸寸抚上花野千合子的脸,怀念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痴迷。
“会的,就算是……只为了和子。”
花野千合子唇边抿了丝笑。
这家私立医院的药,花野千合子曾偷偷看过,里面很多都是造价极昂贵的特效药,不到一周时间,琴酒已经能出病房了。
黑色保时捷里,花野千合子瞧着琴酒的脸色,不满道:“工作难道比命还重要吗?”
琴酒看着手机里新收到的消息,“没时间了。”
花野千合子撇撇嘴,转眼见警校门口已经到了,不由带上些气,“反正是你自己的身体,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刚停下车的伏特加噤若寒蝉,花野千合子撂完狠话,开门就要下车。
转瞬之间,胳膊却猝不及防被琴酒一拉,转瞬之间,拥入一个宽广的怀抱。
烟草的味道扑面而来,花野千合子愣了愣,随即闭上眼,感受和哥哥相依相偎的片刻安宁。
驾驶座的伏特加:默默抱住胖胖的自己。
警校门外,花野千合子目送保时捷驶远,回头走进警察学校。
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再拖了……
自从请完一周事假后,花野千合子就变得很反常。
这是降谷零最鲜明的感受。
“呼,呼……”花野千合子擦了把额上的汗水,还在不停往前冲。
“好了,目标达成。”降谷零拉住花野千合子,递上水。
“呼,终于!”花野千合子猛灌几口水。
“啊,活过来了,呜呜呜……”
花野千合子边哭边郑重而热切地去握降谷零的手,“啊,您也一定也在为我骄傲吧,敬爱的降谷斯洛夫同志!”
怀疑自己走错片场的降谷零:……??
当一个人脱线时刻,远大于正经时刻,那么就可得出:脱线才是正常且符合人设的。
降谷零心安不少,领着猛冲过后肌无力的花野千合子,一起坐到操场外圈的阶梯上。
等身旁累成“一滩”的花野千合子歇够,降谷零才开口:“为什么突然这么用功?摸鱼不才是你的人生信条吗?”
花野千合子想了想,转头问降谷零,“你有没有那种想要罩着某人的时候?”
降谷零神色微微一滞,下意识确认:“什么?”
花野千合子以为降谷零没有理解,手舞足蹈解释:“就是在某时某刻,想要保护他,不想让他受伤的感觉。”
降谷零望着花野千合子,“有。”
“啊!”花野千合子像是碰到了知己一般,眼神锃亮地又和降谷零握了握手,“我就说你是我志同道合的同志吧!”
“不用那么客气,黑泽洛夫斯基同志。”降谷零惯会举一反三。
“如果这就是你的目标,我想……一定会实现的。”降谷零望着花野千合子,温声道。
提起这个,花野千合子双手撑头,流泪猫猫头状:“可我现在好弱……呜呜呜。”
“如果你需要,我会尽我所能帮你……”
降谷零声音放轻,看向花野千合子的眸里盈满笃定,“我相信我的‘同志’一定可以。”
花野千合子一顿,歪头看向降谷零。
夜风吹动花野千合子漆黑的长发,浮到降谷零颊侧,带着丝丝缕缕的痒,降谷零望着花野千合子时,眸中有隐秘的情绪翻涌而出。
“谢谢你,降谷君。”花野千合子的语声,如雨夜的风一般清凉和缓。